初期,煤窑的规模都不大,甚至仅仅有几个人,几种简单的工具,简单的采集一些明煤(煤矿原石),就能卖出不菲的价钱。而工作的矿工也大多是矿主的亲戚等。所以即便出事了,也大多隐瞒下来。直到今年,各大煤窑争先兴起,其中以上洼煤窑为最,每年的上交税收甚至达到十万以上。我想,或许就因为太过招摇了,所以才引起了某些贪婪的人!”
梁轻河听到周从建最后几句话后,不禁心中一动,问道:“贪婪的人?你是指?”
周从建微微一笑,并没有往下说,而是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内幕,不过我听上洼煤窑的杨根水说过,似乎上洼煤窑是被连洼县政府内的某些人盯上了。而这些人背后,还有市里面的大靠山!”
说道这里,周从建话锋一转,道:“不过,无论是再大的靠山,也不能违逆大形势!所以,书记,在这里我郑重对您提交我的改革计划书!我建议,在未来的三年时间里,对山城市所有煤窑实行公有制改革,引入行政介入机制,让政府能够第一时间监管矿场的管理,能够在矿难第一时间介入,避免再出现上洼煤窑那样的悲剧!”
“好!”
梁轻河拍案而赞道:“从建呀!不愧是我看中的干部!我党的干部们,就要有这样的精神!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把公事和私事分开!知道吗?在你登门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了,如果你求我帮你救出你弟弟的话,我可能会帮你这一次,但以后,我不会再认可你是我们山城市的干部!不过,你没有让我失望,在这种时刻,你保留了自己的本心!知道我们是国家干部,我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你放心的去改革吧。你说,连洼县的那些人有市里的靠山,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你身后的靠山就是我!这次改革的事情,我来给你撑腰!不论是谁,如果他阻挡在改革开放的道路上,我们都要毫不犹豫的把它铲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