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旗海盗崩溃下来,大多旗帮海盗架船逃出了大屿山,两成左右的海盗饮恨当场。
而黑旗的人则几乎全都被扣下。
“那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丹娘环抱膝盖,和躺倒的李阎一齐在一片碧绿斜坡上仰望月亮。
“什么意思?你说十夫人。”
“她要是早早肯闭眼,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现在,只能等着魂飞魄散了。”
李阎哑然,虽然以十夫人的性格,这次诈死的事件,连同放消息给四旗在一网打尽的谋划。只怕是一早就做好的,可毕竟,当初是自己让她多吊两天。
“我当初怕露出破绽,这才找了个由头出去打虎门,现在一看,倒是有些对不住十夫人的痴心一片了,可惜,我是李阎,不是天保仔。”
“我倒觉得,天保仔跟你一定有什么联系。那类修命数神通的人,最能辨识,十夫人看不出你的破绽,绝不是因为长相,而是你的气息和烙印,都和那天保仔一般无二。”
李阎揪着草皮,也在思考丹娘的话。
“天保!”
潮义远远地喊李阎。
“十夫人找你。”
李阎坐了起来:“这就来!”
他低头问丹娘:“对了,你的事想来十夫人也会问,想来她不会死缠烂打,不如你和我去见见她?”
“她这人阴险毒辣,且是个嫉妇。我可不去招这个嫌。他要是想见我,替我回绝。”
“咳~也行。”
李阎也没在意。
丹娘斜了李阎一眼:“不要为我搪塞,她问理由,我怎么说得,你怎么告诉她。”
“这,不好吧。”
“这才好。”
李阎答应过后,和潮义并肩往十夫人休息的藤楼走。
十夫人诈死,瞒了红旗上下大多数人,直到现在,也只有参与灵堂事件的部分头领知道,这件事的始末是十夫人一手策划。
帮里大多数人,听得都是天保仔潮义两人定好计策,里外夹击这个版本。连郑秀儿都被瞒过,一连几天追问娘去哪了,哭闹不止,十夫人心也狠,丧事办了,当自己真死,连秀儿的面也不见了,只当自己两天前已经死了,早断秀儿的念想。
藤楼还是那个藤楼,四下寂静。
十夫人独自坐在红木小桌边上,手里端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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