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十夫人才出了严令,只准劫掠官船和西洋船只,不允许劫掠骚扰沿海百姓,杀人者死,也不准***女,否则割去耳舌。
所以听说海盗可能打进来,酒楼里的人也不紧张。那跑堂口若悬河,一会说红旗帮的船有多大,火炮又多凶猛,一会又说官军溃败,红旗帮摧枯拉朽。
一开始张洞还仔细听着。后来,那跑堂的说得太过离谱,张洞也就一笑置之,连前面的话也不信了。
他说红旗帮从天庭请来了火德星神,全身冒火,一跺脚就大团大团的火焰。
什么船上下来一个红眼睛的黑甲猛鬼,刀枪不入,屁股下头的雪麒麟叫得震天响,把人的魂儿都吓没了。比茶馆的评书先生说得还邪乎。
“林师,此地不宜久留。”
张洞压低声音。
“怎么,你怕那红旗海盗,攻进虎门海口,杀了我么?”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万一红旗帮真进了镇子……”
“他又不认得我,我一个酸臭老头,他杀我作甚?倒是你啊,我的张大先生,你可是两广总督的幕僚嘞。”
“林师,这个时候,您就别开玩笑了。”
“我可没开玩笑。”
老人眼里有精芒吞吐:“我倒想看看,咱大清国的海防,是不是真漏成了一个筛子。”
老人见张洞满脸纠结。呵呵一笑:“海盗扣虎口,进广东,形同谋反,这是捅破天的大事,几年来,南洋海盗的声名渐隆,也是在海上,没听说过那家海盗打进了城里。我是灾星不成?一到广东,海盗就破了虎门?”
张洞还想再劝,老人打断了他的话。
“话说回来,府之(张洞表字),朝廷叫我剿匪,依你今天看,这匪我应当怎么剿?”
张洞看老人问话,先是定了定神,这才回答:“一来,肃清水师腐败,严查空饷,二来,举办团练,招募青壮组建水师,三来,抽调浙闽两地工匠,在两广设立船厂,火器局。壮我官军。”
张洞看老人不动声色,又补充道:“四来,驱狼吞虎,联夷剿匪,”
老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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