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子看着琳，从一开始的震惊恢复过来后，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
魂国和世界绝不是夜琳现在所能拥有的，完整的世界......那是九阶神尊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就算夜琳有奇遇得到了世界之种，也不可能在现在就拥有完整的世界，夜琳这般年轻的模样看起来不超过20岁，身上也没有那些老怪物的气息。
那么剩下的可能............
清风子看向琳，看着夜琳右臂缠绕的锁链，他默默点头，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反噬......是指强烈的抵触？如果强行将那些人收进来，的确有可能，五百人，这是我们可承受的范围，其他人......反正等破局之后他们亦不会存在，还不如趁早结束他们的痛苦。”
清风子注意到了琳的话语中关键......“我们”......但是清风子来不及细细深思就被她接下来的话给吓到了。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要是屠戮万人，业力加身，一定会成为夜琳道友修行路上的心魔，天道也会降下罪罚。”
清风子对于夜琳的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道友，他已经把夜琳放在了同等的位置，甚至更高。
琳看着清风子，盯了他很久，最后缓缓开口.....
“那老头，如果我告诉你，这是那个女皇的要求呢，你是不是有点老糊涂了？是你进入了凤淬沙......还是凤淬沙里多了你？凤淬沙的人和你......关系很大吗？”
清风子一怔，整个人显得有些恍惚起来。
“这......为什么会这样，前九次轮回，女皇直到被献祭前都没有发觉什么，我也问过她，可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努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喜欢看歌剧，憧憬着歌剧中的美好，难道......”
清风子眼中时而清明，时而迷茫，过了许久，他手中聚出一抹耀眼的白光，猛地拍在自己天灵盖上。
伴随滋滋的声音，几缕黑烟冒出，清风子脸上有着激动和后怕。
“差一点，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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