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你讲完了,我给你说个开心的事儿。”闫思弦道。
“就是,过年期间,好多人家不都是亲戚什么的凑在一起打牌吗?牌桌上发生口角,一个人觉得自己的表姐和表姐夫两口子,合伙出老千诈钱。”
闫思弦“啧”了一声,问道:“赌得很大吗?”
吴端翻了个白眼,“在你眼里,多大也算不上大吧?”
“低调低调。”闫思弦夸张地“谦虚”着,没个正形。
吴端却正色,解释道:“其实也没玩多大的,五块十块那种,可架不住玩得久啊,据归案的嫌疑人交代,发生矛盾时候,牌桌上差不多有小两千,没有两千,也有一千五了。
跟钱没什么关系,关键人当时情绪到那儿了。”
“理解。”闫思弦点头,“然后就杀人了?”
“嗯,杀了表姐,表姐夫。”
“一杀二?够凶的啊。”
“麻将,四个人,二杀二。
只不过,杀完表姐表姐夫,那俩凶手中的一个又起了龃龉,怕另外一个告密,干脆把另外一个人也杀了。”
“算下来,一杀三啊。”闫思弦道。
“可不是,而且,四个人相互之间都有亲戚关系。”
“怎么案发的?”
“案发到破案的过程倒也快,总共没超过48小时。”
闫思弦点头,“正常,不像预谋杀人,前前后后有各种准备措施,激情杀人漏洞往往比较多。”
“是啊,案发第二天,家里亲戚拜年聚餐,发现少了仨人,怎么都联系不上,有关系要好的人赶去表姐两口子家敲门,没人,当即就报警了。
警察去,问清了前因后果,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嫌疑人。
激情杀人嘛,嫌疑人自己也没有什么心理防线,连审带吓唬的,就全招了。”
“大过年的发生这种事儿……”闫思弦摇头,“这一大家子……哎!”
吴端道:“我说完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是想问你,下午有安排没。”
“怎么?”
“没事儿得话,陪我去一趟公安大学吧。”
“我们学校?”吴端问道。
“快该改口了。”
“改口?”
“咱们学校。”闫思弦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张纸,“我收到博士录取通知书了,去报个道。”
“哈?”吴端起身,好奇地拿起那张纸,只见正面有几个大大的“录取通知书”字样。
扫了一眼内容,瞬间便抓取到了“闫思弦”“博士学位”这几个字。
“这就是你们钱权阶层花钱搞学历的套路?小闫啊,你真不用这样。毕竟,你已经是整条街上最有钱的崽了,如果吴彦祖不在,你还是最帅的崽……怎么能被学历这种我们普通人才挤破头抢的玩意儿束缚手脚……”
闫思弦笑道:“第一,博士是我凭本事考上的,第二……”
“等等,你别第二了,第一条你就不合格,我怎么不记得你今年……不对,应该说去年。我可不记得你去年参加过考试。”
“我以前考的,当年考博的时,公大就是备选方案,万一国外导师不收我,就去公大。
当年我考试也过了,论文数量、质量都达标,面试也合格了,只不过……备选方案没用上。
这不是现在导师出了事儿,不上不下地把我吊着,我总可以找一条退路吧。
有一点你说得对,这中间是拖了点关系,我去年是没去参加考试,我是按照之前的成绩补录的。”
吴端既佩服闫思弦,又对他将自己的母校当做备胎的行为嗤之以鼻。
虽然不爽,却也知道那是闫思弦的本事,无可厚非。
“我就不明白了,你还在乎学历?”吴端道:“干嘛非要把这个博士读完?”
“倒也没多在乎,纯粹讨厌浪费成本。我已经在这件事上花费了时间精力,如果有机会达成我想要的目标,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我可以追加投资,没理由半路放弃。”
“倒也是。”吴端点头。
“另外,这对我也算是一种督促吧,让我空余时间多读书,少打游戏,没办法,自控力差,只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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