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吃完饭回来,在我姐的房间里帮了一会儿忙。等到要戴项链的时候,还是我去开的首饰盒,结果……”
冯星辉握紧了拳头,吓得不轻。
“那么贵重的东西,万一找不回来可怎么办啊?”
闫思弦思索片刻,问道“你大伯母把项链装进首饰盒的时候,还有谁在跟前?”
“就我们两个。”冯星辉解释道“毕竟那条项链非常的……惊艳,大伯母当然希望我姐第一次戴着它亮相就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所以除了关系特别好的长辈,比如我爸妈,她没跟几个人展示过那条项链。
毕竟,见的人多了就不稀罕了。”
“所以,只有你和你大伯母能够相互证明,项链的确被放进首饰盒了。”
“确实就是放了啊。”冯星辉快要急哭了,“难不成我大伯母还会诓她的亲闺女?”
吴端安抚她道“不用紧张,我们又不是以警察的身份介入调查,只是帮你姐的忙而已。”
冯星辉木讷地点点头。
闫思弦又问道“那在酒店房间里,你们打开首饰盒的时候,旁边有人在吗?”
“没有,只有我和我堂姐。”
“那些亲戚朋友呢?还有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都哪儿去了?”
“我们故意把那些人支开了啊,因为……紧张嘛,毕竟那么贵的一条项链。”
“说不过去,”闫思弦道“项链戴了就是给人看的,怕它贵重,那别拿出来啊,都那个节骨眼了,还怕人看?
而且,你们自家亲戚都得这么防着,就太不像话了吧?我认识的冯轻月不是这种人。”
冯星辉一愣,低了头,最终,她嗫嚅道“我……不知道啊,是我姐让把那些人支开的。她结婚,她说了算啊,我只是照做。”
“好吧。”
冯星辉这么说,无论是真的还是推脱,闫思弦都不打算就此纠缠下去。
识破谎言的方法有许多种,最笨的就是追问撒谎者。
“那你说说,发现项链不见了以后,你们姐俩是怎么应对的?”
“应对?我当时就慌了啊,东西是我送进房间的,现在不见了,他们怀疑我怎么办?
赶紧解释呗,我当时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是我姐劝我别多想,说她不怀疑我……真是害怕啊。
后来,我好一点了,跟我姐捋了一遍,都有谁进出过房间,有可能趁乱拿走项链……”
“她给了我一份名单,”闫思弦将冯轻月留下的名单递给冯星辉,“这上面的人都在项链送过去后,进过你姐房间吧?你想想看,有没有要补充的?”
冯星辉接过名单,认认真真地挨个看过,又认认真真地思索了十来分钟,摇头道“应该已经齐全了吧。不过,我只能确定家里这些亲戚,婚庆公司的人我没打过交道,认不全,所以不能确定。”
“明白了。”
“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这……”冯星辉嗫嚅道“不报警的原因有很多。”
“那就一条一条说吧。”
“先说我吧,我就是害怕,感觉项链经过我的手,而且我拿了一路……虽然一路上有司机跟我同行,可他毕竟得把主要精力用在开车看路上……我就是感觉自己说不清楚,所以害怕报警。
然后是我姐,她可能怕婚礼被弄砸了吧,反正她让我暂时别声张,先好好找找——我觉得我姐也懵了吧,上哪儿找去啊,那么大的项链,又不是小东西,不见了,那肯定就是被人偷了呗,我上哪儿找去?
至于我大伯母——发现项链不见了,我姐第一时间就给我大伯母打电话确认,所以我大伯母也知道项链丢了。她可能是怕丢脸吧,毕竟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来我姐的婚礼,这种时候要是弄出一堆警察查来查去的……不太好吧。
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先把事情压下来,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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