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雕梁画栋,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乍一看,像是走进了古代酒楼之中。
停车时,吴端注意到周围都是些豪车,有些车里还坐着司机,想来参加婚礼的人非富即贵。
闫思弦生怕吴端有什么闪失,问道:“要不我自己去,你在车里稍微等一会儿。”
吴端想了想道:“来都来了,去看看吧,我还从没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
“那你可别瞎跑。”
“我跑得了吗?”
两人的谈话虽然轻描淡写,可闫思弦却绷紧了浑身的神经,巴不得拿玻璃罩将吴端罩起来,但凡有人走到吴端周围两米之内,闫思弦便如临大敌。
两位新人立在门口迎接宾客,大红的中式婚服,汉唐风格。
也不知是衣服和妆容选得好,还是两人本身就好看,反正看起来就是一对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璧人。
闫思弦上前跟新娘寒暄几句,吴端注意到,新娘给新郎介绍闫思弦时,只说了闫思弦是自己的发小儿,好哥们儿。
看来新娘并未跟新郎说起过自己跟闫思弦的那段恋情。
闫思弦很配合地以朋友哥们儿的身份送上祝福。
新郎对闫思弦非常客气,握着闫思弦的手,不断到:“哎呀呀,闫氏的太子爷啊……久仰久仰,以前老听我媳妇提起你。”
闫思弦微微皱了下眉,他并不喜欢“太子爷”这样的称呼。
虽说有吹捧的意思,但熟悉的人才能这样叫,初次见面就这样称呼别人,有那么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闫思弦并不喜欢这样。
闫思弦试图用目光询问新娘:“什么情况?你确定嫁给他没问题?”
新娘也不知是没意识到闫思弦的意思,还是故意不提这茬,只是看着几乎被闫思弦用手臂圈住的吴端道:“这位是……”
“我朋友。”闫思弦拿出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寒暄得差不多了,就在闫思弦想要告辞的时候,一个伴娘打扮的女孩跑到了新娘跟前,凑在新娘耳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闫思弦隐约听到了“项链”二字。
新娘的脸色十分不好看,问那伴娘到:“真不见了吗?你们哪儿都找过了?”
“真找过了。”伴娘十分焦急,又低声问道:“那东西太贵了,要不要报警?”
这次两人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吴端和闫思弦都听到了。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那意思是“问问吧,肯定出事儿了。”
闫思弦知道,吴端是听见“报警”二字,破案的瘾被勾起来了。
闫思弦无奈地笑笑,开玩笑地对新娘道:“你忘了?我就是警察,出什么事儿了吗?”
新娘看了一眼正在一旁招呼其他客人的新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还真碰到一件难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说看。”
“我的项链丢了。”
“项链?”
“嗯,是我妈送我的结婚礼物,本来打算婚礼上戴的……”
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女人,送给女儿在婚礼上佩戴的项链,恐怕其价值根本没法用钱衡量。吴端又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能理解,小老百姓对价格还是十分好奇的。
于是闫思弦换了个委婉的问法,他道:“我前阵子看拍卖资讯,一颗埃及法鲁克国王的红宝石拍出了2700万的天价,我记得有将近30克拉,不会是你妈妈买给你的吧?”
“就是那个。”
闫思弦几乎要喷血。
他只是随口一问,想要以此问出那项链的价值。
好家伙,现在不用问了,反正就是老值钱了。
闫思弦犹豫了一下道:“你还是报警吧,我今天的确有事,就不多待了。”
说完,不顾吴端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闫思弦几乎要喷血。
他只是随口一问,想要以此问出那项链的价值。
好家伙,现在不用问了,反正就是老值钱了。
闫思弦犹豫了一下道:“你还是报警吧,我今天的确有事,就不多待了。”
说完,不顾吴端一个劲儿的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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