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来,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吴端没敢轻举妄动,因为那把刀就轻轻挨在他的脖子上,使得他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是一把极锋利的刀,他感觉到。
据说这样的刀割进人的肉里,并不会觉得疼,反倒会觉得痒,就像有一根头发自被割开的地方抚过。
此刻,吴端就觉得脖子有点痒。
稍一犹豫,他做出了选择,他的手离开了冲锋枪。
吴端抬起双手,做投降状。
女人的刀仍抵在他的脖子上,刀锋一挑起,瞬间割断了吴端跨在脖子上的冲锋枪绑带。
不等两把枪落地,女人已飞起一脚将它们踢远了。
“你是找过来的,还是我倒霉,碰巧被你撞见?”吴端问道。
“你还没那么倒霉。”女人道。
“看来你很擅长丛林追踪,至少比那帮男人强得多。”吴端道,“我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你这样的能人。”
“你这是在拍马屁?”女人问道。
“当然,”吴端道:“我的小命现在就捏在你手里,我当然希望给你留个好印象……呃……如果可以,咱们能不能揭过逃跑这一篇?”
女人凶狠道:“可你弄伤了我两个兄弟,我至少该打断你的腿来报复。”
“别别别,太麻烦了,要是我的腿断了,你就得把我扛回木屋去,据我所知,这段路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
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
“你不怎么害怕,你好像确定我不会杀你。”
吴端道:“那你会杀我吗?”
女人叹了口气,“只要你别把我逼急了,暂时不会。”
“那看来,我暂时不用害怕。”吴端问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把我押回木屋再打断腿吗?”
“你的话太多了。”女人道。
她摸出绳子来,扔给刚刚被吴端制服的疯子,并道:“你来,捆住他。”
疯子乐呵呵地捡起绳子,先是紧紧捆住了吴端的小腿,接着又去捆吴端的手。
吴端是极不情愿的,一旦被捆住手脚,能脱身的可能是性便大大降低。
可那把刀始终稳稳架在他的脖子上,不仅如此,但凡他稍一动,哪怕只是肌肉蓄势,刀刃便会警告一般在他脖子上轻扫一下,身后的女人也道:“我不杀你,前提是你别作死。”
吴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能寄望于与疯子并不擅长捆人,可偏偏那疯子似乎受过野外生存训练,捆得有模有样。
他先捆住了吴端的小腿,接着是手腕。
扎扎实实捆了三圈,最后竟打了一个复杂又专业的绳结。
吴端的心沉了下来。
疯子欣喜地道了一声“捆好了”,下一刻吴端就感觉背后一股极大的力量推了他一把。
他重心极其不稳,一下子滚倒在地,几乎摔了个狗啃泥。
这样还不够,女人又去扯他的衣服。
“握草!”吴端大惊,“你你你……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闫思弦所描述的与这女人的英文对话。
难道是真的?她当时真跟闫思弦商量着某种不可描述的交易?现在主意又打到吴端身上了吗?那那那……闫思弦怎么样了?
这些想法不过刹那间,下一秒吴端又否定了这些荒唐的想法。
嘶啦——
吴端用以御寒的薄夹克,前襟被割下来一大块布料,女人将那布料团了团,就要往吴端嘴里塞。
“等等!等等!就一句话!”吴端奋力歪过头,大声道:“跟我一起来的人,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不过,他能不能继续好下去,还要看造化。”
“你什么意思?他在哪儿?你们究竟要干嘛?——”
女人皱眉摇了一下头,似乎是嫌吴端的话太多,她终于将那块衣襟塞进了吴端口中。
女人起身,捡起地上的两把冲锋枪,问那疯子道:“你能看住他吧?”
疯子连连点头,还拍了一下胸脯,“没问题!交给我吧。”
女人点了下头,从腰间摸出一只对讲机,用雇佣兵门所说的语言说了几句什么,很快便得到了答复,且答复的声音异常兴奋。
看来是在通报吴端被抓住了的消息。
跟对讲机那边说完话,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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