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时候对胡志明动手的,你们这个鉴定只能说明她现在无刑事责任能力,可说明不了她对胡志明动手时的状态。”
“理论上来说有这种可能。”貂芳道。“但我毕竟不是精神科的专家,不好下定论,这样吧,我帮你约一个当年我在精神病院进修,带过我的导师,老资历了,在业内特别权威,这次做精神。你有什么问题,可以一次性问个清楚。”
“行啊,那就太感谢了,你约好人了随时通知我,看你们这边的时间。”
“得嘞。”
……
“站住!”
闫思弦大吼一声,能看出来,跑在他前头的男人比他矮半头,却比他胖出一圈,身体素质显然不如他,可对方拿出了逃命的架势,好像一旦被闫思弦抓住,就要立马拉去枪毙。
穷途末路往往能激发人类的潜能,任凭闫思弦跑得口干舌燥,上气不接下气,前方的男人却始终能跟他保持匀速运动和恒定距离。
“妈的!”闫思弦发了狠,“开枪了!”
他是带了配枪的,但对方单方面逃窜,且是一打照面就逃,连话都没说上一句,这种情况并不符合开枪的标准,为避免麻烦,闫思弦只能口头上吓唬吓唬对方。
这一点令闫思弦有些不习惯,国外对警用枪支使用的要求,可没有国内这么严格。
不过,恐吓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
跑在他前头的中年男人吓得一缩肩膀,猫着腰回头观察“敌情”。
就在他速度稍缓的瞬间,闫思弦脚下猛一发力,追上了几步,抬手死死揪住了对方后领子。
“站住!”
对方如同一匹被猛勒了一缰绳的马,吱嗷喊叫一声,差点儿飞起来。
“还跑?!”闫思弦死死将那男人按在地上,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脖子上的汗珠。
随行的警员迅速赶到,七手八脚地将那男人押上了警车。
上了车,闫思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双手这是他第一次单独擒拿一个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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