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激动,也顾不上他羞辱我的那些话,我就一个劲儿问他,我是谁,从前是干什么的,我家是什么情况。
我跟他说我失忆了,他不信呵呵,正常人都不会信吧,他觉得我是因为没脸面对老同学,才想了这么一个烂理由。
我哭了,那是失忆以来我第一次哭,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有了一点联系,第一次觉得我要是过错这个机会,可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跪下求他,不是求他救我我知道他救不了我,只是求他跟我讲讲我的事。
我不停地跟他解释,把我失忆以后的经历全告诉他,他可能是有点信了吧,开始跟我说以前的事。”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其实帮助不大,主要他是我的初中同学,而且他中途退学了,之后就再没见过,他只能告诉我,初中的时候我成绩挺好,几乎就不跟他们这些差等生说话。
不过,他说了两个人,说是初中时候跟我关系挺好的两个女生。
可能是因为好奇吧,纯粹是想打听我的事反正我不相信他真心想帮我他答应帮我联系那两个女生问问,要是她们愿意,就带她们过来,跟我讲讲以前的事。
可她们一直没来,大概是不愿意到这种是非的地方吧,他后来倒是又带了两个同班的男生过来,都想打听我的事。
他们告诉我,说我考上墨城一高了,还张罗着想帮我联系高中同学。
事情已经变了味儿,你知道吗?就是每个人都想打听我的事,但也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跟人聊天的时候能多一点谈资,没一个人真的想帮我……”
闫思弦攥紧了拳头,吴端知道他在想什么。
当年他们的调查方向错了,他们把重点放在寻找尸体上,再加上恰逢毕业季,同学们各奔东西,因此警方直接放弃了对同学的走访。可谁能想到张雅兰还是个大活人。
以闫思弦的性格,更是夸张,出国后他断了跟所有同学的联络。
如果那时候调查面能放得广一些,或许张亚兰早就获救了。
女警又问道:“那之后呢?你怎么从那儿逃出来的?”
“我很听话,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而且,我已经去了四个月,他们对我也放松了警惕,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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