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得过去了,李娜娜她们没少找她麻烦,她俩好像都喜欢部长……就因为这个杀人?也太扯了吧。”
“不止,李娜娜打过她,打得她脾脏破裂,不得不切除整个脾脏,成了残疾。”
“啊?”彭一彤十分诧异,又问道:“这样啊……那……她这种情况,会从轻处理吗?我听说……要是受害人也有过错,是可以从轻处理的。”
“你倒是懂法律,”吴端道:“这种情况能不能列入受害人有过错,我也说不准,要看双方律师和法官的具体操作,那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有一点我清楚,如果关澜供出那个纵火犯,我这里提交案宗的时候,可以给她记立功表现,对最后的判决会有影响。”
“你说她会供出对方吗?”闫思弦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尤其是,如果她知道纵火犯一心希望她落网,甚至将她形容成害大家人心惶惶的隐患,她会怎么想?”
“我不是那意思!”彭一彤伸手,想要将录音笔抢过来。
手还没碰到录音笔,她便意识到:坏事了!
她岂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纵火犯?
车里的沉默有些诡异,三个人都尽量收敛着擂鼓般的心跳声。
最终,还是闫思弦先开了口。
他拍了拍无端的肩膀,“走吧,回局里,我想她一定有很多事情想跟我们聊聊。”
一路上,彭一彤低头不语日,她咬着嘴唇,时不时轻轻晃一晃脑袋,能看出她内心十分挣扎。
关澜此时还关在市局,两人故意带着彭一彤从拘留室前走过。
透过金属栏杆看到彭一彤的瞬间,原本坐着的关澜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两人欲言又止,情绪十分复杂。
可这短短的路过不过几秒钟,实在是不够让她们组织语言的,最终两人什么都没说。
吴端带着彭一彤离开,进审讯室前,彭一彤突然大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会锁门啊!我没想害死人……真的真的!警官你相信我……我就想给她俩点教训……抽烟,喝酒,着火,学校怎么也得处分她俩吧?……我就想让她们受点处分……
我以为她们能跑出来的啊……关澜!关澜!你为什么害我?!”
闫思弦留在了拘留室门口,就这么静静听完了彭一彤的喊叫,闫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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