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有这行的规矩,反正不是什么大罪,被抓了自己扛着,要是敢把上头的人供出来,出了局子那才真是有罪可受了,轻的丢了饭碗,挨一顿揍,重的被折磨死也不是没可能。
姑娘显然是个中老手,知道轻重,大包大揽,就是不肯把别人咬出来。
好在,瘾君子的意志力总是很薄弱,刚到市局,她便开始哈欠连天,还没进审讯室,她就已经浑身战栗,躺在走廊里直打滚,口中不断哀求着:“给我一口吧,给我一口吧……”
闫思弦蹲在她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
“我问你,你们的组织者叫什么名字?”
“于,于……”
“全名。”
“于……于……于……”
她的脑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声音是从喉咙里一点点挤出来的。
闫思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按着她的肩膀,提高了声音继续问道:“怎么找到姓于的?”
“车……车……公园北……北……宝马……红……红……”
“车牌号!”
“不不不……记……不……”
何队长立马布置任务道:“去公园北边找一辆红色宝马车。”
沉吟片刻,他又补充道:“找到车先别抓人,先查车主信息。”
“得嘞。”
……
夜深,起风了。
风一吹,小公园的草丛隐隐约约露出几片白花花的屁股。
不多时,便有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和偷偷摸摸东张期望的男人钻出了公园。
男人们四散逃开,贼似的。
女人则先去到一辆红色宝马车跟前,与车内的人简单交谈几句。
宝马车驾驶位置一侧的车窗开着一道小缝,不远处的刑警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们将刚刚赚来的嫖资递给宝马车里的人,里面的人则递出一些小东西。
太小,看不清楚。
但根据被闫思弦和吴端“抓”回局里的妓女的情况来看,车里递出来的很可能是供瘾君子们解决不时之需的东西,具体的种类却没法判断。
“何队,收网吗?”负责蹲守的刑警透过耳麦问道,“我们查了车主信息,是个叫于画的女人,无业。”
何队跟闫思弦商量了几句,答复道:“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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