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照片上这个小姑娘从我们店里出去,就去了斜对面——你别回头看啊,听我说就得了——她去了斜对面的二毛精品店。
那家店……”两个姑娘对视一眼,丸子头接过话来继续道:“那家店老板心术不正。”
“怎么个心术不正法?”
“等会儿你去他店里看看就知道了。
你看我们这些正经做生意的,进门的地方都宽敞……这是有讲究的,门不宽,财源怎么进得来?”
闫思弦有点懵,小姑娘年纪轻轻,张口闭口的迷信,可不太好。
不过,他还是耐心听了下去。
“那边就不一样了,进门的地方很窄,而且,门口的柜台上,还摆着些玉镯子之类的东西。
有人进店,老板就把玉镯子推到地上,摔碎,然后说是顾客把东西碰掉了,让人家按原价赔。
那镯子,说白了就是地摊上的破东西,进货的时候,都是成箱成箱地往回批发,一个成本连十块都不到,标价可是死贵死贵的,好几百,上千。
而且他还是挑着人讹诈,看起来像是本地人,三五个姑娘一块逛街的,他不敢这么干,看起来像是外地来打工的,单独一个的,还有昨天那个学生小姑娘,他就下手。
整条街都知道,他店里隔三差五就为这事儿吵架,我这么跟你说把,那家店安的就不是做生意的心,就是个黑店。”
小姑娘看来也是心中不平有一阵子,说到最后激动处,还挥了挥拳头。
闫思弦道:“那之前你们怎么不报警?”
小姑娘立马怂了,“我们两个外地来打工的,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再说了,好多人都说二毛的老板在公安局有人,他……不是认识你们吗?报警也没用,上头没人敢管。”
“哦?”闫思弦挑了挑眉,“行,我知道了,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他转身欲走,短发的小姑娘却又道:“喂,那家店,你敢管吗?”
“当然。”
闫思弦当然要管,但他知道,这事儿得讲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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