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剧,两耳不闻窗外事。
闫思弦则被另外两名教官夹在了最后一排正中间。
他小心翼翼地看看左右。
左边的教官留着山羊胡,右边的则没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特点,属于丢到人群里就是背景板的相貌。
闫思弦没记错得话,刚刚摸他大腿根的就是右边这位。
此时,他正凶神恶煞地盯着闫思弦。
“你小子刚才不是挺倔吗?敢踹老子。”
教官表面看来毫无特点,原来却是内秀型,一开口说话,露出满口黄板牙,闫思弦只觉得被他晃了一下眼睛。
随着黄灿灿一起冲击闫思弦感官的,还有一股气味。
这家伙嘴里是不是藏了个公厕?闫思弦严重怀疑。
“我错了,”闫思弦果断认怂,“教官,我真不是故意的,父母没跟我说过这事儿,我刚才也吓了一跳。”
说话间,闫思弦从口袋里掏出大半包软中华,上供一般递了出去。
黄板牙接过烟,依旧不满,皱眉点烟时还嘀咕道:“怂包,没劲,我还以为碰上个能练手的硬骨头……”
……
面包车上了通往外省的高速。
下马威似的,教官们开始高谈阔论,谈论的内容包括某网瘾男生被连续电击四小时,期间失禁三次;某早恋女生被脱得只剩内衣抽鞭子,男学生回避,男***却不必;某初中退学混迹社会的青年被教官轮番殴打教训,一天内跪地求饶……
教官们不停地抽烟,车内空气浑浊得令人肺燥。
终于,在经过第三个休息站时,司机决定休整片刻。
前两排的三人先出去放水。
三人回来,一人手里捧了一碗泡面,换后排三人出去放水。
黄板牙对山羊胡道:“我不去,回来给我带碗泡面,酸菜的。”
山羊胡抱怨一句“屁事儿真多”,便自顾自地下车,并不招呼闫思弦。
闫思弦连忙做捂裆状,看着车门口,“我……我也想去方便一下!”
女老师回身,推了闫思弦一把,“你忍着!”
闫思弦嗫嚅道:“万一……把车弄脏了……”
山羊胡自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