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想看看她的胃究竟有多大,我就……”
“你就把她的肚皮割开,还切下了她的胃——在她活着的时候。”
“我就是要让她受罪!谁让她害死我妈?!该!她就该受这个罪!”
复仇者的身份令高俊情绪失控,开始咆哮。
但很快,杀人犯——还是被捕的杀人犯——这一身份又让他垂下头来。
闫思弦道:“我们在车站监控看到一个跟你一起的女人,怎么回事儿?”
“车上认识的,约着一起开房——我没想怎么样,就是不想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
案情终于明了,吴端悬了半个月的心终于渐渐放下,他疲惫地靠在副驾驶位置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待吴端睡熟了,闫思弦又低声问道:“你怎么不处理尸体?找个地方埋了,总比把尸体晾在厂房里不容易被发现。”
“来不及了,你们已经知道了。”
“什么意思?”
“我们村那个傻子,鬼知道他怎么看见了,还报警。”
“你听见高成功打报警电话了?”
“嗯,那天早上我看见他往村口走。
他平时都是一觉睡到下午,早上从来不见人影的,从我小时候就是那样了,我就多留意了两眼。
见他往公共电话那儿走,可能是我自己亏心吧,就胡乱联想,当时脑子里蹦出来一个念头:他可别是去报警。
我就跟在他后头听他打电话,还真是报警!好在他只是发现尸体,不知道人是我杀的。
其实那天我是要去处理尸体的,但他先报了警,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赶过来,万一碰上那不就傻了,我就再没敢去那个老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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