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确反常,一个悲痛欲绝的父亲、丈夫,目睹妻女惨死之状,向恰好来电话的女儿的男友发泄情绪,这还能理解,可是删通讯记录,这就耐人寻味了……他好像不希望这个男孩被警方发现。”
“这些消息,只要派出人手查证,很快就会有确凿的证据,不需要这孩子的证词有效。所以我不需要找他的监护人。”
“有道理。”
说着话,闫思弦已经下了车。
吴端:“你干嘛去?”
“结案。”
“结案?!”
“怎么?你不想早点回家?”闫思弦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兴许睡觉前还能打两把游戏。”
吴端快步跟上,两人回到303房间。
闫思弦也不多说话,一进屋就去拽躺在床上静养的汪成阳。
汪成阳大惊,喊道:“你干什么?!我受伤了!”
“正好我不想对伤员动手,你就自觉让让吧。”
“你!……你你你!……”
“别喊,千万别看,你不会也要用’警察打人了’这出吧?看见这位没?”闫思弦指了指吴端,“拜你所赐,这位可是刚刚处理过警察打人的公众事件,经验可丰富了。”
被如此介绍,吴端一点没觉得光荣。
见汪成阳依旧不动,闫思弦负手而立,问道:“这房间出了故意杀人未遂事件,应该做为案发现场保护起来,我们公安局不至于穷到另外给你开间房的钱都拿不出来吧?你怎么还在这儿住着?”
“我用不着!我已经够给你们添麻烦了,再说,我只是躺着养养身体,又不会乱动,不会破坏你们要保留的痕迹。”
“哦——所以你的打算就在这儿守上七天,直到可以回家。
因为只要你躺在床上,我们总不好掀了你的被窝去检查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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