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闫思弦翻看着孩子的书桌、书包。吴端问道:“找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日记之类的东西。”
“这都什么年代了,小孩儿早就不写日记了吧?QQ空间、微信朋友圈、微博不就是日记吗?”
“我倒忘了。”闫思弦一笑,像是自嘲。
吴端:“这可不像你,怎么,你们有钱人用的社交软件都跟我们不一样?”
“那倒没有,只不过……有钱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我家正好属于那个’三’,我又不擅长应酬’六’和’九’的巴结,从小就跟我爸学会玩神秘了。”
“原来……如此……”
闫思弦却又道:“这都是说给外人的,你想知道真实的原因吗?”
“什么原因?”
“我不需要朋友。”
没朋友,所以用不着社交软件。
闫思弦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不用拿那种可怜的目光……”
话尚未说完,闫思弦的领口被一把揪了起来,他猝不及防,脚下差点没站稳。
吴端道:“小朋友,你真想当警察?想清楚了吗?”
闫思弦脑补了一个倒栽葱抱摔,可他没把握真能把吴端摔地上,只好作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手底下是刑侦一支队,负责全市所有恶性案件,替死人说话的地方,危险重重,关键时刻刑警们相互之间以命相托,需要心思冷静目标专一的成年人,而不是玻璃心的纨绔少爷——尤其可能还带着青少年时期心理阴影的。”
“心思冷静……目标……专一……”闫思弦的声音里透着玩味,“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够格,关键时刻你不会把后背交给我。”
吴·教做人·端没回答他,“小子,我会盯着你,干不了这行趁早说,别耽误我时间。”
吴端松手,闫思弦立即开始安抚被拽皱了的衬衣领,“吴队长,反应过激了吧?你说,一个警察平白无故拽另一个警察领子,算不算袭警?”
“没工夫跟你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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