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尖,没人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色。
就这样?呵呵,并没比想象中差到哪儿去。
胡侃了一阵,教官们打算抽第二轮烟,可只剩下一根了。
闫思弦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半包软中华,上供一般捧给了坐在他左侧的教官。
左侧的教官一愣,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彪莽男人,留山羊胡,翘着二郎腿,使本就拥挤的后排空间更加逼仄。
山羊胡接过烟,自己点了最后一根白沙,倒是把软中华分发了一圈,对闫思弦道:“你小子有点眼色。”
闫思弦叹了口气,“教……教官,我不想惹事,既然非去不行,那我就好好改造。”
教官们哄堂大笑,少年的唯唯诺诺让他们得到了莫大乐趣。
山羊胡重重拍着闫思弦的肩膀,“你们这些兔崽子,在家不是嚣张得很吗?”
闫思弦右边的教官则将拳头捏得咔咔响,“没劲,我还以为碰上个能练手的硬骨头,怂包!”
那教官一张口说话,露出满嘴黄板牙,口中气味大得让闫思弦怀疑他嘴里藏了个公厕。
……
车子一路行驶,上了通往外省的高速。
过了一个又一个休息站。
到第三个休息站,司机决定修整片刻,前两排的三人先出去放水。
三人回来,一人手里捧了一碗泡面,换后排三人出去放水。
黄板牙对山羊胡道:“我不去,回来给我带碗泡面,酸菜的。”
山羊胡抱怨一句“屁事儿真多”,便自顾自地下车,并不招呼闫思弦。
闫思弦连忙做捂裆状,看着车门口,“我……我也想去方便一下!”
女老师回身,推了闫思弦一把,“你忍着!”
闫思弦嗫嚅道:“万一……把车弄脏了……”
山羊胡自车外不耐烦地挡开女老师的手,冲闫思弦威胁道:“小兔崽子,敢耍花样打断你的腿!”
“嗯嗯嗯。”
两人走向休息站的公厕,一进门,脱离了车内几人的视线,闫思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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