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百姓,根本来不了。
自己这也算‘栽上梧桐树引得凤凰来’了吧?这样的人,怕是比史书上记载的还要高尚,绝对值得自己招揽!
心有计较,张震整理衣冠,细问之下听说张国维从马上跌了下来,摔得满脸是血,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慌忙着人去请大夫,又吩咐张黄河提了一桶井水,拿了脸盆随行,先清洗了伤口要紧,别再感染了,留疤什么的,那就是自己罪过了。
百丈的距离,来回一里,等到张震赶去,那张国维还在地上蹲着看呢。
张震客气的问道:“可是张大人?”
被人惊动,张国维起身,一看周围,身后已经围了一二十号人了,为首一人眉清目秀的一英俊少年,应是好友信中所说的张震了。
明白了这个,张国维笑道:“正是国维,你就是刘尚书所书的张先生吧?正好我有事请教先生。”
张震忙道:“请教不敢当,大人当面,更不敢妄自称尊号称先生,这话可是羞煞张震了,你我是本家,张震沾沾大人的光,叫我小震就行。”
看看那脸上的血泥,张震心疼无比,将那脸盆亲手端了,劝道:“大人先洗把脸,把伤口清洗了免得留疤,有话咱们到了庄上,喝茶细说。”
别人不知道,夏仲勇张黄河可是清楚的很,相比对那刘尚书的处处戒备,主公对这位张巡抚可是亲近太多了,完全是发自内心,亲自端水伺候洗脸,亲自搀扶回庄,这等善待,怕是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位了。
自从刘尚书送走麦苗,两人也知道了这位十府巡抚的事迹了,本就是穷人出身,对这等好官,那也是真心佩服,张震善待这位巡抚大人,两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回了大院,张震将张国维扶到主位坐下,自家坐在客座上,茶水也马上端了上来,张国维轻泯一口以示礼节,迫不及待的问道:“小震,你这麦苗儿无论分蘖还是根须,皆非同寻常,如此到底是何道理?恕我怎也想不通透。”
回来的一路上张震早在心中盘算,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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