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张三苦道:“就咱们三个人吗?闯王他们八大王盛名震天下,借他们的名头再起一支义军容易,自竖旗帜却难。”
张震自信道:“李自成盛名震天下不假,那又如何,还不是多次被打得落荒而逃,不过是无根浮萍罢了,这还是大明北有外族虎视眈眈,内有张献忠比之更强被崇祯视为头号大敌,若没这两家,闯王早被灭了,自竖旗帜说难真是难如登天,说容易其实也容易。”
“哦?”张三惊讶道:“愿闻其详!”
张震道:“自竖旗帜,只要能让兵卒吃饱穿暖,并且常胜不败,别说穷苦百姓了,焉知日后没有八大王来投?”
张三听后脸一下成了苦瓜样,叹气道:“吃饱穿暖常胜不败这两般,就是闯王也办不到,要实现谈何容易?”
夏仲勇接口道:“别人做不到也属常事,老夏相信,主公定能做到。”
“真的?”张三惊奇的问道。
夏仲勇郑重道:“俺老夏以这项上人头保证,这世间除了主人再无第二个人选!”
这誓言颇重,张三不得不信,看向张震的眼神更是惊异。
这年轻人到底有何本领?能让这老夏这般信服?难道是那戏法?对了,那强弩呢?应该是被他用戏法收起来了,难道这是个神仙下凡?
张震道:“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今天我还要过黄河,到了黄河,你自然知晓!如今人头在手,咱们还是先去拜祭令慈吧!”
不久又回了张庄东面的孤坟,两颗人头左右摆上,四人撮土为香拜祭过,又恐人头引来官府或苏家亲友挖坟,张三依旧背起人头,扔在一个干凅的河沟里。
就在那河沟里,张震拿出三件在县城买刀时顺手买的衣服,三个大男人换下最外面的血衣。
中午吃那面包什么的,张三的惊奇就别提了,对那句‘到了黄河自然知晓’也越发好奇了。
张庄距黄河近三十里,下午半晌,四人到了河堤上。
黄河近在咫尺,张三还想着谜底呢,再回头,只有夏仲勇两口子,哪里还有张震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