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却带了丝暖意。”德妃笑了笑,轻叹一句,往前走了。
“那娘娘喜欢什么色儿的呢?”紧随其后,我轻声问。回身望了我一眼,德妃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没有作答,径直走到一树纯白的迎春花下。抬起右手来,广袖垂地,纤白的玉指一勾,便压下一簇花枝来,正搁在鼻端。
浅白的花瓣和如玉的容颜相互交映,淡色的唇在花朵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如瀑的黑发轻垂腰际,在风中不时漫卷,衬得那一袭白裙愈发轻薄欲飞。
眼前一切就像画上的场景一般,美得那么不真切,美得……让我失神。
“娘娘,该服药了”不知何时,画梅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本静谧美好的画面。德妃两指一松,被她压致面前的花枝便重新弹了回去,又微微颤了颤才静下。收回手来掩进袖中,没有回身,“拿过来罢”,画梅忙捧了药送到德妃手边,不一会儿,德妃便将空碗递还给了她。“娘娘还是回房歇着吧,屋外头风大,对娘娘身子不好。”接下碗后没有退下,画梅轻声劝了一句。
德妃这才正眼瞧了瞧画梅,静静站了好一会儿,画梅始终低垂着头,德妃不言她也不言。良久,德妃抬眼对我道:“回去吧月丫头,风有点冷。”我忙点了点头走到她身边扶住她,没有看画梅一眼,径直和德妃一道回了房中,当着画梅的面将门掩上。
画竹画柳去伙房洗碗筷了,房内空无一人,我见德妃面色有些不好,便问:“娘娘,要不要躺躺?”德妃点点头,语气有些无奈地道:“这才出去走了几步,我便浑身乏得厉害了,唉,放在以前我是如何也不信自己这般不中用的。”
我扶她躺回床上,用厚厚的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笑道:“娘娘说笑了,现在您是在病重,体力不佳也是正常,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娘娘要喝杯茶么?”
见德妃摇了摇头,我便拿铁签子翻了翻火盆里的炭块,待炭块烧得旺起来了,才起身站回德妃床前。“这样就暖和了。”替德妃掖了掖被角,我笑道。
“月丫头坐吧,有没有外人在,站着做什么!”德妃伸手拍了拍床,示意我坐过去,我想了想,还是搬了小凳过去坐下。“月儿想同娘娘聊聊天,娘娘会不会嫌我烦?”拘起笑来,我问。
“傻丫头说的什么话!你肯花时间陪我这个重病的无趣老人,我刚醒还来不及呢,哪会嫌你烦!况且,我们月丫头说话向来讨人喜欢,让人听了一遍还想再听,我啊,正高兴你乐意同我多说些呢!”伸出手在我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德妃笑得一脸宠溺。
“娘娘才是,什么重病的无趣老人啊,娘娘这么年轻这么美,旁人瞧了,只道是哪家的漂亮小姐呢!”我的话逗得德妃噗哧笑了起来,“我算是瞧出来了,我们容月郡主最甜的不是那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