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侧摆了一对花梨木的太师椅,做工样式都很是讨喜。不急着话,我伸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抹了一下,唔,看样子这里的伙计很勤快,椅子干净得片尘不染。捻了捻手指,我理好裙摆,便转身坐在了椅上。
柳彦青还是那副瑟瑟缩缩的样子,低着个头甚至不敢看我。我只觉得一阵厌烦,好歹也是个偌大家业的当家人,怎的这样沉不住气?要是真让他做了柳家的家主,这柳家早晚得被他败得干干净净。
面带三分笑意,我道:“柳老板,你可见曾过她?”着,我便撬碧洗的手,拉到身前▲彦青一双贼眼滴溜溜在碧洗身上上下逡巡了一番,眼中先是疑惑,后又变成了猥琐。
他莫不是以为碧洗是他某日酒后惹上的风流官司,这番我便是带着碧洗来向他讨法的!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我压了火,仍笑着道:“怎么,柳老板认出她了?”柳彦青依旧笑得猥琐,犹豫了一番,谄笑着道:“这……端看这位姑娘的意思了……”
若非我是容月郡主,是尹府千金,此时我手边的木雕花已然砸在柳彦青那张猥琐的脸上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身为当家,无才已是让我心生厌恶,没想到他竟如此无耻下作,真真让我厌恶到了极点!
我已懒于再摆好脸给他看,冷着面色,我道:“你可听过沈碧洗此人?”一听沈碧洗三个字,柳彦青脸上的猥琐一扫而空,换上的是满满的惊慌和疑惑。看来,碧洗还真是一点都没冤枉他,他的的确确知道碧洗前来投奔,且还丧尽天良地将一个弱女子拒之门外了!
“听过还是未听过。怎的不话!”我失了同他磨叽的耐性,冷声道▲彦青吓得抖得更厉害了,语不成声到:“郡、郡主,小人未、未听过。”
“想清楚了再话!”我斥道▲彦青噗通一声又跪回了地上,嚅嗫了半天,抖着声答道:“听、听过,小人听过。”
我一边闲闲得弗农裙摆,一边淡淡问:“看来柳老板方才是一时犯了糊涂,现在想起来了?那……你是从何时何处,从何人那里听的?”
柳彦青满脸虚汗§唇发紫,一双贼眼左右转着。满是心虚的涅。我不催他,依旧耐心坐着。熬不过我,柳彦青跪在地上道:“郡、郡主,小人是一年多前从管家口中听的。当、当时,有个女子自称沈碧洗。她是家父的亲外孙女,来府上求见家父。认祖归宗。家丁报了管家,管家将此事与小人听。
小人以为,柳卿泽去关外这么多年,音信全无,突然冒出一个自称是她女儿的人,实在是不可信n以……小人便命家丁将其驱走,准备查实此事后再做打算。”
“这一年时间都过去了。不知柳老板查实得如何了?莫不是不了了之了?”柳彦青被我逼得一脸尴尬,吭哧了半天也没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道:“郡主,柳卿泽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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