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沮授皱着眉头回答道。
“而且,此子实在过于年轻,从传闻看来,只怕还不到十五,假设真如他所说,大汉十年内必然大乱,那以他的年纪,只怕难有作为”沮授想了一会继续说道。
“非常人,行非常事”田丰说道。
“难道元皓你~~~”沮授皱着眉头看着田丰说道。
“非也~,公与你我年纪并不大,十年之后,你我也正值壮年,何不看看飞扬所说的十年有何变化”田丰说此话的时候,语气显得慢条斯理。
“嗯~~~”听了田丰的话,沮授沉默了下来,他之所以如此,只是与李风并不相熟,两人认识还不到一日,李风就当着他面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而且招揽之意明显至极,可是田丰不同,他与李风已经相处过一段时日,两人相谈甚欢,自然比沮授了解李风。
“既如此,你我便在这冀州看看这位长平侯如何乘风而起,”沮授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淡然的笑容回到这位智者的脸上。
如此之后,李风和田丰两人又在沮授府上待了两天,两天后,沮授正式带着妻小前往冀州州府信都,而李风也正式向沮授田丰两人告别,田丰准备返回巨鹿继续他的隐居生活,李风则继续游历天下的目标。
在这两天里,李风与田丰沮授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大部分的时间里,李风都是在听着两人所讲,偶尔插上一两句,提出自己的观点,这观点有些显得有些弱智,但是有些又能让这两位智者深思。
而这两天的时间里,三人再也没有提起第一次的话题,直到最后一天分别之际,田丰才对李风说了一句“来日方长,若真如飞扬所说,我与公与到时必然到飞扬府上讨杯水酒。”
听到田丰这话,李风心中振奋不已,“到时我定然准备最好的美酒佳肴,等候元皓和公与的到来”李风一揖说道。
此后李风与田丰沮授分别,沮授前往信都刚好与田丰同路,李风则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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