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杨彧慢慢的走到绥绥身边,顺着她的方向,看到的是一处营帐。
“信活着的时候分配的营帐,不过他很少住,一直在我身边,现在想起来,很少注意到他的存在,他总是先一步做好所有的事情,而我,连他什么时候自爆都不知道。”绥绥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一眼天,大夏天的怎么会觉得冷,转头一看,夜叉带着一只浑身冒着冷气的蛤蟆走了过来。
杨彧惊呼了一声,“这是蛤蟆么?怎么成蓝色的了,丑死丑死了。”
大概蛤蟆也觉得自己这个样子难看,委屈的朝夜叉呱了一声,夜叉无奈的朝杨彧说道:“白的未必就比蓝色好看,这样也蛮好啊,对吧,绥?”
“难看倒是不难看,完全冰属性了么?”绥绥瞟了一眼蛤蟆,面无表情的说道。
夜叉见绥绥不高兴,走到杨彧身边,两人嘀咕了一下,夜叉圈着绥绥说:“那种情况下,自保都成问题,想太多也没有用,珍惜眼前人好么?”
“嗯,”绥绥回身抱着夜叉说:“你们不怪我不辞而别就好,逸哥哥怎样?他还好么?”
“你终于能想起他了?走吧,报个平安,你不在,他脾气太差了。”夜叉低头吻了一下绥绥的前额,拉着往回走。
绥绥拉了一把杨彧,“走了,三哥。”
姬无殇远远的看着恢复了原来面貌的司徒一手挽着一个朝大帐走去,踌躇着没有上前,当知道她拼尽全力可能会死的时候,自己居然生出了愿意替她去死的念头。要知道自己看见国师重伤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司徒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自己真的是多余的么?见死不救是真的么?
国师府私狱。
司徒受国师诏令,和夜叉,杨彧一齐走进了国师府的私狱。辅政王和姬无殇都已经在了,姬无殇本来百无聊赖的单腿抵着墙,抱着刀看着眼前被禁锢的于晨。瞟眼见绥绥三人进来,自动立正站好,见夜叉和他打招呼。习惯性的单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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