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催促道。
夜叉应了一声,跟着煌逸闪回了内院,见绥绥依旧坐在秋千上一脸淡然的看着兽皮卷,疑惑的看着煌逸,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你是不是有办法联系到在军玄的冷殇?”煌逸开门见山的问道。
夜叉踌躇的看了一眼没有抬头的绥绥,说:“是。”这不可能是绥绥想知道冷殇的情况,思量了一会,继续问道:“问这个做什么?绥绥许你问冷殇的事?”
“没什么许不许的,他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若不让你们提他,就是我自己没放下,逸哥哥想知道姬无涯为什么只杀金洛不杀冷殇,还有圣女与枯岭王族的牵扯。”绥绥还是不抬头,眼睛也不离开兽皮卷,心里默诵着咒语。
夜叉旋即明白过来,叫二人进屋,绥绥依旧不动,煌逸跟着夜叉进了屋,夜叉用自己小几上散乱的晶石恢复了一个阵,“距离太远了,只能传字,不能传图形和文字,我先送过去,冷殇那边得有一段时间才会收到有信回传。”
煌逸点点头,“就让他打听蓝龙珠与枯岭王位的关系。”夜叉依言送了消息过去,征询的看着煌逸,张了张嘴,依旧没有说出口,冷殇离开文森横渡的时候,几乎瘦脱了型,完全没了阳光少年的样子,邋遢之极,眼神阴鹜的可怕,横渡能活着到军玄,纯属侥幸,上次收到消息,只有七个字,在王城,绥绥可好?完全没提其他的状况。
绥绥踱进来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他若问,你照我之前的话答他。”
已经完全放下的话么?夜叉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绥绥执意要对冷殇施行精神凌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默默的转回屏风后面,擦洗完,就埋在水里不动换。
煌逸给绥绥递了个眼色,绥绥叹了口气,走到水池边站定,低声说:“夜叉,你怪我?”
夜叉立起身,哀伤的看着绥绥说:“他是我弟弟,天大的错也抹杀不了他对你一往情深,逝者已矣,绥,他不会放弃你的,难道你要为了这件事情一辈子折磨他?”
“逝者已矣?洛才去了一个多月吧,你若执意如此,还想着我有一天会原谅他,你也回军玄吧,我不想恨。眼不见心不烦。”绥绥抬脚便走。
“只有金洛对你才是重要的么?我连劝一句的资格都没有么?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与冷殇对你的情,就不是情了?!你也说过我不是煌逸,我不会像他那般什么纵容你,即使你是错的!”夜叉终于忍不住,朝着绥绥的背影咆哮出声。
绥绥停了脚步,两行清泪就流下来,错?这里面谁又是对的?师傅与自己知道冷殇对金洛的杀意没及时缓解,夜叉冷殇执意将自己强留下来变成这么个不人不鬼依靠他人血肉过活的鬼东西,双目空洞无神的说道:“我与煌逸有错,你难道没有?你与冷殇执意把我强留下来。变成半妖,你们有尊重过我的意愿么?你看着我这么带着负疚活着,你就真的开心了?!若不是因为你与师傅还活着,我一早就随金洛去了。”
绥绥的话声音不大,却犹如炸雷一样,在夜叉耳边响起,夜叉绝望的看着绥绥消瘦的身影,原来如此。从把她变成半妖那一刻就错了么?她压根就不愿意这么活着,她的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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