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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年夏末,巴鲁已经进化完第四次,骨瘦如柴的冷殇带着刚刚进化完毕的六六,匆匆起身横渡去军玄,飞了十几天,经过暴乱之海时,体力不支,差点被卷进漩涡,被六六护着强行扯出,一人一兽勉力脱险,一路上就只靠着潜入深海捕食充饥,六六还好,冷殇体力始终补不上,又飞了二十多日,才隐约看见大陆的边缘,冷殇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在海里,六六只好拖着他朝海边奋力游去。
刚上岸,就被玄武王夜旭派遣的,在岸边巡视的半妖发现,带回了王城。
玄武王族的水滴子分子母两滴,母滴为项链,历来是王族正妻保管,子滴进入宗庙,用以观察王族血脉的是否正常活着。大祭祀早已通过留在宗庙子滴,将玄武王水滴子变成夜叉,夜叉水滴子变成龙型半妖的消息禀报给玄武王,玄武王亲往看了投影,半妖与圣女相貌有四分相似,断定是圣女之子,玄武王激动万分,立即通知半妖大长老派人加强巡视,无论是夜叉还是这个半妖回来,都是天大的喜事。
半妖大长老夜妲同样看了冷殇的投影,心里疑团渐起,冷殇虽与圣女相似,但与玄武王没有半点相像,圣女又是夜旭正妻,两人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难道圣女除夜旭之外还有别的夫婿?夜妲寻了几次机会,旁敲侧击的问夜旭,也得不到回答,只好做罢。
这日,玄武王正在殿上与群臣议事。有侍卫暗自通传有横渡的半妖已经带回王城,夜旭狂喜,下密旨安置在自己寝殿,先让半妖大长老前去照看,自己在大殿忍耐了半天,终于熬完了唧唧歪歪的朝仪,急吼吼摈退众人,闪身朝寝殿奔去。
一进门,六六正坐着啃食着一个侍者,已经吃了大半了。剩下半截身子拖着内脏到处都是,看见玄武王也不见礼,犹自嚼的欢畅;夜妲正指挥自己的贴身侍卫抓着一个兽人侍者割了动脉往冷殇嘴里滴血,地上还躺着一个已经死去,血被抽干的兽人,旁边跪着十几个瑟瑟发抖,丝毫不敢动弹的侍女侍者。
玄武王见状不悦,蹙眉问道:“夜妲。王儿这是饿的?”
“回禀圣上,王儿估计有十几天没粘过兽人血肉,请圣上恩准用这批侍者助王儿康复。”夜妲瞟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兽人,依礼朝玄武王奏请道。
这么一说,地上跪着的,就有人吓的晕倒过去。还有的低声哭着求着饶命的,一时间嘈杂不已,玄武王不耐,挥手全部冻成了一个大型冰块。还保持着他们临死前各异的神态。
冷殇被灌了一人多的血,渐渐苏醒。睁眼看到一个美艳的少妇和一个华贵无比的中年人,又转头看着自己母亲的画像。心知这就是玄武王的寝殿,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一遍,还换了衣裳,还是原来的地方,六六坐在床边神采奕奕的看着冷殇。
有一个年轻的黑衣女子见冷殇醒转,单膝跪地朝冷殇说:“夜一见过三殿下,夜一这就去禀报王与大长老殿下已醒。”
冷殇点点头,起身打量着寝殿里母亲各式各样神态的图样,有赏花图,有飞龙在天图,有春卧图,有美人出浴图,侧面的,正面的,没有你想不到,只有你看不完,张张除了玄武王的落款,还有一个小小的梅字在右下角。冷殇终于知道夜叉神乎其技的画工是遗传自谁了,心里感叹着,琢磨着自己也要学画,绥绥一举一动都要跟父亲记录母亲一样,记录下来,便踱在书桌边,拿笔照着旁边的一副母亲的丹青开始描摹。
夜旭与夜妲进门,看见冷殇神情专注,却姿势诡异的拿笔在兽皮上画着什么,冷殇见二人进来,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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