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心中所想,便忙道:“军师所言确也有理,但子德好歹乃是我的侄儿,如今他遭此劫难,我这个做叔父的打心眼里难过。军师,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诸葛亮淡淡一笑:“主公也不必太过担心,其实子德在主公手中这件事,乃天下人皆知。就算子德真的死了,但只要我们不对外宣扬,对于外界的猜测也都一概不承认,自然便可将不利的影响削减到最小。”
诸葛亮之词深得刘备之心,他悲伤了一会,便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诸位都知道该怎么做吧。”
众人忙群起附合。
刘封心中冷笑,嘴上却道:“父亲,虽然我们是出于无奈要隐瞒子德的死询,但子德终归和我们是一姓骨肉,于情于理也当厚葬于他。”
“这个嘛……”刘备面『露』迟疑,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想要寻求他的建议。
诸葛亮面『露』几分无奈:“以子德的身份,主公理应为他风光大葬,但在眼前形势下,还是不要太过声张才好,待到主公大业已定时,再重新为他置办厚葬之礼不迟。”
孔明所言多半也是刘备所想,他当下便点头道:“军师说得对,这样吧,封儿你就代为父将子德悄悄的葬了吧,免得引人注目。”
“我明白了,父亲放心。”
当天的宴席因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还有刘琦突如其来的死询不欢而散,但刘琦的死并没有打『乱』诸葛亮所谋的诸般计划。
次日一早,徐庶便起程去往汉水上游与关羽会合,赵云则点齐本部兵马,当天午后起程前往鲁山,被委命南征湘西二郡的张飞则在抓紧时间准备南征事宜。而刘封,则派人传令鲁山的马谡向赵云移交防务,并将两百人马带回夏口,同时又在夏口城外寻了处偏避之地为刘琦的骨灰下葬。
残阳如血,将这一片『乱』葬岗染上一层更加凄凉的冷红。
在那一堆无名的『乱』坟之中,新起的那座坟堆孤独的沉睡着,这新坟甚至连一块简单的木刻之碑也没有,只是在坟头前『插』了一根木棍,作为区别其他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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