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小气跟糜芳翻脸。
刘封刚才的吩咐正符答马谡心中所杨,外面形势紧迫,必须争分夺秒,他一听还要再论,便不假思索道:“糜将军,大公子的计划是目前最稳妥的应敌之策,依属下之见没必要再过多讨论,还是尽快下令让士卒们执行吧。”
马谡显然只顾着从军情方面考虑,而糜芳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他扬起头来,鼻孔朝向马谡,喝道:“本将和大公子讨论军事,哪里有你多嘴的份。”
糜芳摆起了上司的架子,口气有点嚣张,马谡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显然有怨,但碍着官职的关系,敢怒不敢言。
马谡是自己的部属,糜芳这样不客气的教训,那就是不给刘封面子了。
“襄阳马氏五兄弟舅舅应该听说过吧,这位就是五兄弟最年少的那一位,他也是一心为公事,舅舅莫怪。”
刘封报出了马谡的名号,原想糜芳会给几分薄面,不想他这舅舅官架子摆出来就收不回去了,只是眯着眼瞟了马谡一眼,撇着嘴道:“管你是谁,上下尊卑岂能不分,是什么身份就干份内的事,逾越了就是犯忌讳,阿封,你说是不是。”
刘封耳聪目明,自然听得出来,糜芳这话明着是教训马谡,其实却是在拐着弯的暗示自己。
刚刚压下的怒火,这时又被糜芳给引燃,刘封刀锋一凝,冷冷道:“那舅舅你打算如何应敌?”
“两军对战,不是凭空想象,要知天时与地利,先看看地图再说。”
糜芳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伏在朱案的地图前琢磨了半晌,忽然面『露』傲『色』,拍案道:“鲁山地形对我们这么有利,曹军此来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刘封和马谡对视一眼,搞不懂眼前的这位糜将军何来的勇气口出狂言。
糜芳指着地图,洋洋得意道:“你们看,鲁山以西的道路,北边是云梦泽,南边是长江,这样的地势本身就泥泞不堪,而且最宽处也仅有百余步,最狭处仅仅几十步而已,正是打一场阻击战的好地方啊。”
一听糜芳打算以攻代守,二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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