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承接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热浪……
直至两人相继喷出灼灼精华,才缓下喘息,相依卧躺。
“电话里说要给我惊喜,是什么?”应祈拥着怀里的人儿,一手支着头,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游走于对方的腰际背部。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他不忍罢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喜欢一个男人。莫非是,从小到大,被那些抢着对他表白的女生吓怕了,渐渐将兴趣转到了男人身上?
但也不应该啊,在遇上庄以善之前,他就对其他男人没有丝毫类似这种的想法。
唯在遇上他、并经过数次接触确认后,这种想法才越来越浓、越来越烈,直至浓烈到让他想欺身压上对方……这才彻底将两人的关系变了质:从简单的债权人债务人关系转变成了地下情人。
是的,地下情人。这个词语还不是他提出的。一想到当他明明白白地向庄以善抛出他所想要的东西后,庄以善仅沉吟了数秒,便点头同意了,唯一的条件便是:不许公开。
那会儿,考虑到他还是个学生,应祈忍了。如今,他毕业了,是不是也该让两人的关系搬到台面上了?他真是受够了两人只能做对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他要的是将庄以善光明正大地带在身边,随时随地可以向他问情索欢。
“啊,那个哦,早上刚接到通知,说圣路易斯大学愿意收我做交换生,我可以免费去美国留学啦!”庄以善一想到这个消息,精神再度兴奋起来,“你说,我从美国镀层金回来,日后找工作会不会更加容易点?年薪也会不会更高些?”
应祈古怪地瞪着他,直瞪到庄以善头皮发毛,“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应祈一声不响,直接将他压到身下,再度进入他,“谁让你自说自话去美国留学的?嗯?现在这样不好吗?工作?年薪?你要赚那么多钱干嘛?!”越问越怒,到后来,索性只压着他驰骋。
庄以善吃痛地忍着,虽然感觉告诉他、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正在气头上,却不知对方究竟在气什么,是因为自己要去美国,日后无法满足他吗?
可是,那么大一笔债务,总是需要想办法还的呀。他知道应祈对他很好,如果没有那笔债务夹在两人中间,他甚至会误以为应祈是爱他的。可正因为那一百七十万,压得他每每想起就难受。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在卖身。虽然这个卖身的过程并不痛苦,相反,还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愉悦和幸福。
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应祈他。毕竟是应氏集团的总经理,日后要接手这个大产业的唯一继承人,不能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一个负债于他的男人,去面对媒体、公众的疑惑和笑骂……
“我只是想把欠债还了而已……”末了,经不住应祈的一再质问,庄以善低哑地叹道。
“谁逼你了?嗯?我有没有逼你还钱?”应祈悬在他的上空,含怒地瞪着他,素来英俊、斯文的脸上,染着一抹狂躁的怒意。愤愤地瞪着身下的庄以善。
“还是说,你想把债清了好离开我?怎么?找到下一个金主了?那何不让对方埋单?跑去美国留什么学?”应祈身下律动着,嘴里吐着连他也不知的残忍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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