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说不出个所以然,高玉霞知道他身份离奇,也不追问。
和珠已经把耳环和手镯都换成了自己的,样式古朴天下无双,边喝牛奶边微笑着玩自己的镯子,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楼兰风告诉高玉霞今天就会离开,吃完饭就去和她爷爷道别,高玉霞挺意外:“这么快任务就完成了?”语气中明显有些失落。
恰逢周末,高玉霞要在家陪伴父母,并不急着返回市里,楼兰风与周老爷子道别出来,两个人很自然就拐上了山楂林。
初冬的山顶空气清冷,草上的露水在滑落,高玉霞雪白的肌肤有些泛红,目光迷离呼出灼热的白气。
这一别很难说将多久,在释放的同时便继续着一轮轮索取,似乎想要在短短的时间里,用狂热弥补未来的空虚。
楼兰风帮她戴上帽子:“想我了就来找我。”
高玉霞整理着警服:“谁先想谁还不一定。”
楼兰风不太考虑自己的感情生活,他把自己定义为浪子,用未来的任务给自己当借口不考虑责任问题,实际上也没人提出需要他负责。于是所谓的抛弃责任更像是自我标榜,他反而比所有人更认同自己。
他遇到的女孩虽然对他有好感喜欢他,甚至愿意委身于他,同时也对他的异于常人有疏离感,毕竟女人都喜欢最终把自己托付给和与自己最接近、最能把握的那部分人。
每个人都生活在圈子里,很明显楼兰风是生活在所有圈子外的,他比那些女孩更不明白这一点。
一路上和珠安静玩着她的手镯,但时不时弄得叮叮当当,楼兰风笑着问她:“你的确很安静,但是好像又不太安于现状。你是怎么养成这个习惯的,你额娘说你从小如此。”
和珠说:“小的时候我去舅舅家里玩,表姐因为犯了错,脚上被戴了一个足禁,只要一走动就哗啦啦响,于是她就只能一直安安静静坐着,否则就会惹人讨厌。那时候我才五岁,舅舅说我很好很乖,比表姐好多了,表姐很是难过。”
“那时还太小,看着表姐泪流满面坐在那里也不知如何安慰,便鬼使神差开始甩动手镯,到处乱走,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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