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姓孙的,本来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就算派人监视于你是不对,可这只是军统的例行程序,国军哪个将领不知道和默认这个事情。你倒好,居然敢动手杀人,简直就不把戴某人和军统放在眼里。这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戴笠绝情。”
他的这些话虽只是说给管家听,但何尝不是心里的一个发泄。
“要动孙玉民,那您可得小心谨慎一些,陈主任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管家担醒了戴笠一句。
“他不是省油的灯,难道我军统就是好惹的主吗!”
戴笠的话越来越冷,杀气也越来越重。
从最开始,戴笠就没有揣着要对付孙玉民的想法,那时孙玉民还只是个小小的代理团长,他只是因为惜才,存的也只是要拉拢这个人的打算,当时也没有想到这家伙最终会傍上陈布雷这棵大树,而且会身居中央军主力军长之位。
“那您想怎么对付姓孙的?”管家弱弱地问了一句,他问出这句话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戴笠这个人像老蒋一样,非常多疑,这样一问不仅问不出什么,还会给自己带来一身骚。
“委员长平素最痛恨的就是深受他信任的嫡系,和共CD扯上关系。他孙玉民不是正春风得意吗?若是我把他和那边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证据摆在委员长面前,那等着他的绝没有好果子吃。”戴笠一反常态的说出了自己的盘算,而且还并没有表现出对管家有什么怀疑的神情。
“不会吧?他都已经是中将军长了,还会做这种傻事?”管家完全不相信,他认为戴笠之所以会这样说,只是找的一个借口,来对付孙玉民而已。
“不会?他姓孙的通共的证据还少了吗?”戴笠怏怏地说道:“只是那时,我念着他的一身才华,想收揽他才没有动他,后来又顾忌着陈布雷,才一直容忍着。”
戴笠其实一直在收集着孙玉民的一切材料和信息,也并不是特意去针对他,而这是军统的惯例,像孙玉民这种手握重兵的将领,就算他不想盯着不放,老蒋也会命令他这样做的。
戴笠手上掌握着众多孙玉民的不利材料,从最开始教导总队和共CD人周海南、周洪等人关系密切,到在济宁二十师时和共CD游击队交很很深,再到霍山时和新四军的交好。这些材料虽然算不上明确指向孙玉民通共的证据,可至少能让老蒋心里打上一个结。再到后来“卖”武器给被明令通报为“叛军”的新四军,加上这次刘文智过来,他孙玉民派人杀了如此多军统的人,这些足以让老蒋对之产生深深地怀疑。
可这些对于戴笠来说,还远远不够,他不会傻到拿这些没有太大意义的材料,去对付一个正如日中天的嫡系将领,他必须得找到一个完美的突破口,找到一个让陈布雷和孙玉民无法反驳的事实证据,到时就算他孙玉民没有通共,都没人会去相信他。
怎么样才能找到这样一个突破口呢?最好是能够一击中的,擒获一个和他关系很深,或者是就在他身边,很受其信任的共CD。戴笠与生俱来的直觉,让他感觉到孙玉民身边肯定有这样一个人,而且是除去刘文智在外的另一个人。
钱进!
戴笠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掌控着孙玉民部所有后勤的人,不正是个共CD吗?
戴笠脸上终于浮出了笑容,他甚至有些后悔,责怪自己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
当初他可是作为共CD被抓进了军统的监狱,虽然当时只以为是申追贪恋人家的钱财,故意陷害的他,可后来看卷宗的时候,才发现并不完全是这样,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一个共CD。
“你马上通知申追过来一趟,我有要紧的事让他去办!”戴笠吩咐着管家,他一想到即将扳倒孙玉民,再因孙玉民扳倒陈布雷,那以后谁还敢对军统,对他这个人不心存畏惧!
…………
孙玉民的突发其想,不仅保全了自己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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