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这文长鸣竟然想以黄河为题赋诗一首!
……
……
“如此……也好。”
不过苏破还是故作犹豫了一下。这等神『色』落在文长鸣眼中,自然更是印证了他心中所想。这乡巴佬能成为秀才,肯定也是个死读书的,这等榆木脑袋,对半对于经义有所钻研,但对于诗赋这等稍脱实际的逸兴之为,肯定是差的远了,岂能与他们这些涉猎更深,经常把酒纵歌的富贵子弟相比。
于是他眼中异光一闪,突然开口说道:“此乃文华锦绣之举,何不弄些彩头,也好更为正式一些。”
苏破怔了怔,说道:“彩头,要什么彩头?”
“乡吧佬,果然无知……”
“竟然连赌道的彩头都不知道……”
文长鸣左右那些士子们一个个更是七嘴八舌的讥讽着,口中越发的放肆了。
“咱们论诗,若是没有些彩头相合,如果成话?岂不是令左右这些士子觉得无聊之至?更何况在咱们大晋,这文彩不分家,已经是一种传统,岂能饽悖。”
文长鸣也是一步一步的将这白衫少年『逼』到死胡同去,心中越发的冷笑不已。
“这样啊,那好吧,你想用什么作为彩头呢?”
苏破遥望四周,赫然发现那些士子官商们都是一脸的兴奋之『色』,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显然这彩头一事,还真是惯例,并不出乎意料。
文长鸣心中越发的砰然跳动。虽然开始有点障碍,但是最后这白衫秀才还是堕入他的道中。
“彩头么……不妨便以你的书童为彩头吧,你看如何?”见到苏破脸『色』骤然一冷,他紧接着说道:“这以书童为彩头,有通仆之谊,未尝不是一篇佳话……”
蓝漓此刻才听明白这文长鸣的心思,心中恼怒,顿时一股杀气勃然冲出,凌然如刀!
火麒麟也是目光一冷,手心炙热,似乎有火焰的光芒隐隐闪动。
赵大山跟蓝漓没有那份交情,故此没这般恼怒,但是心中也颇为惊诧,心道这傻『逼』秀才精虫上脑了吧?竟然想出这歪门邪道来,公子要是怒了,非但你们几个孬货人头不保,怕是这船上的人都要吃苦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苏破的身上,都在看着这白衫少年要如何应对。
他若是不敢应这个彩头,自然便是心虚,多半要输掉这场论诗。
“我这个书童,可是万金难换的,你想要用她来作为彩头,你又能拿出什么来相抵?”
苏破没有恼怒,也没有退缩,反而极为镇静的,冷静的,甚至有些漠然的问道。
蓝漓此刻突然放下了心来。就在适才,她恼怒中还有些惶恐。
公子会不会真的为一时之气儿将自己当做彩头?他若是输了怎么办?
在她看来,那文长鸣既然名头如此响亮,自然是个才子,而少爷杀人的本事很好很强大,但是诗书之道,却只见他翻过几天书本,却不知他究竟根底如何。但想来既然能在修者之道上如此高深莫测,哪还有什么多余的精力来修习文章之道呢,这肯定是要输的。
如果输了,公子究竟会不会弃自己如草芥呢?还是会反悔,将这文士斩杀几段。若是那样,岂不是白白借用了这个身份?
顿时间,她有些左右为难。一时间颇有些后悔刚刚劝说公子要斯文了。不过她自己心中也清楚,若不是公子自己想收敛,她们所言也不会起半点作用。
虽然只是半个月的相处,但是对于这神秘的少年,她还是了解到他的『性』情。女人特有的直觉,让她对于这少年的肚肠还是『摸』透了少许。
……
……
“万金难换?那就真个用万金!”
文长鸣哈哈一笑,手轻弹头上玉冠,说不出的潇洒,他轻笑着说道:“你这书童,既然如此得你宠爱,那我就用万金来抵押,你可敢否?”
“万金……”苏破一幅颇为问难的样子。
旁边的士子都道他是被这巨额的彩头惊呆了,说不出话来了。心中又是艳羡又是惋惜。都心知肚明,这少年多半是上套了。那花容月貌的小书童要被人巧取而去。
“万金太少,还不够我这书童半根头发。”
苏破突然抬起头来,悠然说道。顿时令文长鸣与他身后的那几个文士目瞪口呆,心中越发的恼怒。
但是很快。他们便将这份恼怒转为了喜悦。因为那白衫少年接着长声道:“虽然太少,但是你们这帮穷鬼身上多半也没有更多的财物了,我就勉强收下吧。”
“狂妄!”
“无知!”
“乡巴佬,有你好看的。”
几人心中暗骂不已。
……
……
“如此甚好!”也顾不得反驳,文长鸣好不容易见到这白衫少年中计,眼睛扫过蓝漓,心中越发痒痒的。
咱家那里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就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书童勾人的呢?那双媚眼,他妈的,真是让人沉进去就出不来!
赢到手里,就是老子我的菜了!
至于输……
文长鸣从来没想过。他的文声虽然有大半都是靠他铜市家族的财富得来,但也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对此他极是自信。
何况就算真的输了,这个乡下佬还能从自家身上拿走万金?想得美吧。文家不是吃素的!几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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