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没有这般的情绪。
“我们相信东流大人的力量。但是,我们不相信东流大人能战胜三大神灵联手。因为东流大人那时候才刚刚晋入神灵境界,而那大晋的三大神灵,却是成名已久,特别是太玄洞出来的那两大儒师,更是那…….那人座下的三弟子与六弟子。虽然声名不是很显赫,但是那人的弟子,岂会有等闲之辈。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绝世强人。而那大提督北宫荆南,亦是纵横海内未曾一败。东流大人岂能是这三人合击的敌手!”
“是的,我们没有人怀疑大人的勇气与决心,但是我们更抱着同生共死的悲壮去默默的观望着,因为我们无法『插』手其中。”
“可是,让我们所有人无法相信的,无法想象的,无法形容的一幕发生了。”
“大人,竟然胜了!”
“那一战,大晋三大水系神灵,陨落两人,只有那【冰川】黄太清一人幸免,重伤而去。携此余威,怒波海上,一战而定东海!”
见到火麒麟越来越是兴奋,虽然自己对于那东海之主李东流更生向往之意,但苏破却心中一动,轻声问道:“太玄洞?那人是谁?”
“那人…….”
火麒麟口舌顿时一驽,有些张口结舌。
似乎便是说出那人的名字来,也是一种罪过!
苏破心中更是惊诧。他在大周之时,便隐约听闻过,也感觉到大晋皇朝中,那人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人提起过,没有人说的清楚过。
眼下这火麒麟显然是知道的,但是此刻身为一个怒海上的悍匪,他竟然如此的犹疑不决,可见那人的震慑力是何等的巨大。
“那人…….那人便是――圣人!”
火麒麟脸憋得通红,在苏破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他似乎感觉到了那种善意的嘲笑,还是将那个难以启齿,不敢启齿的名字蹦了出来。
圣人!
这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骤然间,苏破似乎感觉到一种凛然的气息笼罩在身体的周围,似乎有人在九天之上,在冥冥的虚无中在注视着他,在审视着他!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
“是的,那便是圣人……”
火麒麟缓缓的说着:“大晋朝,能西御兽『潮』,东压大周,北迫大燕,同时还能开拓海上,便是因为有圣人坐镇,有圣人『操』持这大晋的气运。”
“有他在,从来都没有人敢打大晋的主意。无论是谁!”
火麒麟一字一句,凝重而沉实。
“圣人啊……”
苏破心中那种凛然没有逝去,一种怪诞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什么样的人才能敢称“圣人”?
似乎,在后世的神话中,只有那些一言一行都合乎天道,有浩然大能的人,才会被称为圣人。如道教的老子,如儒教的孔子,甚至更远的,那些『操』控封神榜的幕后尊者么。
这个人何德何能?敢受如此尊崇?
…….
…….
苏破几人,所立之处,便是这七重楼船的第四重。
听赵大山所言,若不是因为苏破,也就是现在的苏子言,有着秀才的告身文书,还上不得这船来。
火麒麟,赵大山,蓝漓,三人分列左右,一起观望着那滔滔的大河奔流,在他们身后便是如火柴盒般整齐排列的房间,而在他们前方,便是粗木围栏。
“公子,这黄河之上,如这等楼船不过十几艘而已。若不是您是秀才之身,咱们还真上不得这大船,只能乘那些小舟逆流而上了。”
苏破放目而望,见到在黄河靠近河岸的水流中,还有很多中小船只在浪涛上颠簸前行,虽然冬季水势没有汛期那般好大汹涌,但若是乘坐那等小船也是难熬的很,哪有这楼船这般稳当。
“我看那小船反而还快些呢?”
苏破有些疑『惑』,心道修神之人,何惧这等颠簸。
“不是这样的。公子,这黄河之上有闸口的,只容这官家的楼船通过,那些小船们,若没有通行的凭据路引,是过不了那闸口的。便是渡客,也只能下船,到那闸口之后重新寻找船只,麻烦的很。”
说着话,这楼船不知借了人力还是风力,走的极快,片刻间,眼前便出现了一黑压压的巨大堤坝,将这几千丈的大河拦腰截断,只有下方的泄洪口,水流滔滔,发出轰轰的巨响,让人颇为担心那堤坝够不够坚固,能否挡住这浩然之流的万顷之力。
“这……”
“这好大的工程啊!”
苏破一惊,这堤坝似曾相识。自己北归京都之时,也曾经在一条黄河的支流上见到过类似的堤坝,但无论是规模还是技术含量,都不及这道大堤远矣。
苏破心中惊叹的同时,也不仅有些好奇,他问道:“这样大的工程,用了多久?”
“小人也不太清楚。似乎也就二十多年吧。早就有一道堤坝,但是这二十来年间,大晋又耗费的极大的人力物力,修了十多道此类的堤坝,不但沟通两岸,还能防止汛期的水灾,有利于夏季的农田灌溉,虽然耗尽国库存银,但是最近十多年来,也极大的促进了这黄河两岸的农田之利,据说所产粮米,是之前的几倍。”
赵大山长叹了一声:“此举当真是劳在此时,利在千秋啊。自此黄河两岸再无大灾,也不会再有流民背井离乡,四处流浪了。”
“哼,大晋国主那个缩头乌龟,也能有这般壮举?多半是那个世家门阀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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