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还不够诚心吗?”
姚重华也很无奈,他早就说过会这样了,可能大家也会有一点心里准备,可更多的还是抱有美好的希望。
“连老弼擘都做不出来,还有谁能行……”
“明明之前意气风发,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或许那些东西都不应该存在吧,不然窑神怎么会不保佑呢。”
“圣人早就知道了,是我们不愿相信。”
“你这个时候还说他是什么圣人……给了我们希望,却又让我们失望。”
……
没过多久,众人都散去了,只剩下弼擘窑的人和姚重华三人。
弼擘窑的人皆是满脸的失意,弼擘也呆呆的坐在台阶上,木若呆鸡。
九窠跪在弼擘身前,想安慰弼擘,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那可是弼擘毕生的愿望啊。
姚重华看着弼擘的样子很是心疼,刚刚做出模型的时候弼擘一直笑呵呵的,做事也倍有劲儿,当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难受,人都这么老了,姚重华也不想让他多再低沉了,“老弼擘,现在还有几个水缸模型呢,我可以烧出来。”
九窠心有不忿,站起来呵斥姚重华,“你烧得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你,师父会这么难受吗?”
姚重华本是好心,却没想到九窠这样对待他,有点过河拆桥了,“你迁怒我作甚?没有我,你想得出怎么做水缸模型吗?”
“哼,做得出模型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变成一块烂泥?”还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的烂泥,九窠悲哀,他师父一手扶起来的弼擘窑的声明就烂在这小子的想法里了。
姚重华心里觉得讽刺,这人当初做好模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在皋陶面前还很惊叹模型之巨的,在他人面前也时常吹嘘,真是虚荣。“你们烧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烧不出来。”
九窠不屑,“师父烧陶五十年不止,你一个小小的孩童有师父这样丰富的经验吗?”
“我确实没有老弼擘的经验丰富,但是经验也不一定就是能力的决定性因素。”经验主义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好使。
“没经验你就出口胡言,你以为你说谁,别人说你是圣人,不就真当自己是圣人了?你能想出模具造缸之法也不过是你师父的教的而已。”
“我师父教的?我师父是谁?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圣人,你也别造谣。”姚重华真的很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圣人,那种台面上的虚与委蛇纯属多此一举,如果他渴望那些恭维,他刚刚就会在众人面前直接宣布他的心方案,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谁知道你师父是谁?反正我不会相信你是圣人的。”
哼,谁稀罕你信,爱信不信,不信最好。
没在理他,姚重华转身向弼擘施礼,“老弼擘,您看院里还有几个大水缸模型,不烧就浪费了,重华想用新方法在做一遍,您看行吗?”
“不行!”老弼擘还没说话,九窠就反对,“因为水缸的事,我们已经好些天都没有烧陶罐了,再不做,你养活我们吗?”
弼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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