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送客v昌邕临走时瞥向她们时那恼怒和警告的眼神,两人全都看在眼里,这时候没了外人,张琪不免轻轻咬了咬嘴唇。
“之前爹送来的那些丫头,如今也一个都没到咱们边,再加上今天他训斥你反而被大表哥堵了回来,他一定会更加怀恨在心。”
由于左一桩又一桩都是事,没人顾得上陈善昭还在佛经里头捎带了一封章锋给章晗的信,太夫人甚至根本都没问上一句,只嘉兴公主打趣了一番,而章晗也直到现在都没工夫看信。此时她一手捏着袖子里那薄薄的信函正心不在焉,又是想着父亲会说什么,又是想着陈善昭会不会挂羊头卖狗,拿着自己的信假作家书,又是想着陈善昭猾似鬼,那受伤究竟是苦计,还是真的一时急忘了其他。直到张琪推了推她,她才一下子恍然回神。
“啊?”
“发什么呆呢,真少见,我问你话你都愣愣的!”张琪不解地挑了挑眉,想了想却没有再重复刚刚的问题,而是伸手探了探章晗的额头,这才皱眉说道,“怎么有些?要不要紧,不然我去差人对老祖宗禀告一声,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别,家里事正多呢,何必为我惊动上下,我去和衣躺一会,你对丫头们嘱咐一声就成!”
见张琪点了点头,章晗便上了去,拉开被子朝里躺下了。直到过了许久,她翻了个往外瞥了一眼,见屋子里果然是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她方才重新翻朝内而躺,从袖子里拿出那封信函来,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封口。见里头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她不免生出了几分失望,可展开一看,她就发现父亲那粗大的笔迹中间空白处,依稀有些古怪的痕迹。
愕然之下,她连忙仔仔细细看完了父亲的这封家书,见不过是说些万事都好不用惦记之类的俗话,战况如何只字不提,她不免叹了一口气。早知道父亲是这样的子,她本就没有太多指望,只消他们能平安归来,功劳等等她从来没想过!
然而,陈善昭在父亲的这封信上用了什么花招,她却没法不去想,于是一面摩挲一面沉吟,越想越不甘心这样睡在上干等着。终于,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兴许是有了动静,下一刻,立时有人打起帘子探进了脑袋。认出是芳草而不是张琪,她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招手把人叫了进来。
“晗姑娘有什么吩咐?”
“可还有冬天存着没用的红箩炭?”
芳草闻言一愣,皱眉想了一想便点了点头:“有,不过是手炉用的,只剩下一丁点。”
“一丁点就好。你去取了来,别让人看见。若是大小姐问起,你就说我还睡着。待会你在外头守着¨万别让人进来。”
两个丫头里,碧茵粗疏些。芳草却机灵仔细。再加上之前赵破军的事也只有芳草知道,因而这些事章晗也只放心嘱咐她。见其点了点头后就出了门去,她便焦躁地躺了下来,没等太久。她终于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进了屋子。
“晗姑娘,这可是您要的红箩炭?”
章晗听出是芳草的声音‖忙转过去,接过红箩炭之后仔细看了看,她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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