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那个名额却轻轻松松被你云淡风轻的收入囊中。
什么狗屁最年轻的副教授,最有作为的新一代青年,最优秀的毕业生。
呵!
人生,真是讽刺!
如今我虽然没有留在江大,可是B大依旧很优秀,B大让我觉得我和你其实不差什么的,可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明明是你有求于我,可是你这样的神态却让我止不住的想起那些在你手里吃过的暗亏,那些收到侮辱和恶语中伤时你站出来的样子让我觉得虚伪又恶心。
既然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你知道多看一眼,我都能想到我自己失败的大学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周陆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忍不住手里的酒灌的更勤了一点。
直到最后,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整个人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欢不知道为什么,从那里出来以后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不安包裹着,这种不安让他觉得手足无措,甚至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可是……
他现在能想到的人只有周陆了。
想当初,他对周陆都是一心一意的,他没少帮助周陆,无论在生活生活工作上,他从来都没吝啬过对他的帮助,他实在想不出来周陆在这件事上拒绝他的理由。
再者说了,他并没有让周陆只是一个劲的去吹捧沈温言的文,他已经讲了,让他客观对待就可以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宁欢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归于自己昨天没有休息好。
揉了揉喝酒喝的有些晕晕乎乎的头,宁欢终于靠在出租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本来就不能喝酒,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这会酒劲上来,整张脸已经红成一片了。
杜默沉默的看了半响,终是没有多话,只是将他扶正,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