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以此事便触怒青州乃至数郡县之官吏,以示其无能,日后汝在青徐之地寸步难行也,及为孝廉,为青州之吏,当此生止步与小吏,再无晋升之地,此为自毁道途之举,不可为!”,张太公为祢衡解释道,而听了张太公的解释,祢衡也有些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自己是有些小看了青州官吏们的能量,这些官吏又有哪个不是出身与世家豪族?
如果自己将他们全部触怒,只怕自己在青州难以活下去,甚至都不用等到黄巾之乱,只要这些青州豪族们联合起来一致进攻,祢家会在瞬间崩溃,自己也就不用再说甚么雄心壮志了,祢衡说道:“那么,又该如何行事?将曹家父子直接上交不成?”,张太公笑着言语道:“自然需要如何,最好能上交与乐安郡太守府之中,太守乃心善熟读儒术之人,纵连郑公都对于赞叹不已,如果接好与他,他也定然会提拔祢家,整个青州官吏都会记下你祢家之情,日后在青徐之地可一往无前也!”
祢衡点了点头,说道:“大善!”,张太公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孟治好小利,未有远视,若为张家之主,张家定毁于其手,世平尚有勇气,才华甚高,却非嫡子之身,也怕难以服众,吾所惧者,吾逝之后,张家亦随吾去亦!”,祢衡心里一震,这话语之中还是想要过继自己啊,难不成这才是张太公一直帮助自己的主要目的?
看到祢衡脸上突生的警惕,张太公双眼之中满是悲哀,他沉声说道:“孟治,世平年幼之时,吾便严厉以对,望其成器,却不想,二者自小便心怀畏惧,未曾将吾视之为生父,吾已老矣,孙堂之中,唯有汝一人,吾绝非要汝过继为张家子,只愿张家没落之时,汝可出手相助,吾亦不愿汝对张家心怀忌惮,吾乃汝之大父,万不会损汝之声名,过继之事,乃是孟治自作主张,汝可忘之.....”
听到对方这么说,祢衡心里也是突然对这位和蔼的老者心生怜悯,何况这本就是自己血缘之亲,看到颤颤巍巍却硬要做出一副坚强模样的老者,祢衡伸出手握住了对方那苍老枯萎的手,微笑着看向张太公,言语道:“吾在世,张家不亡!”,老者笑了笑,祢衡也只当没有看到老者眼眶周围的眼泪,太公说道:“今日汝便与世平启程,速去临济县,禀太守府,共携取楼异之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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