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大夫和春桃两人一阵忙活下,雷剑就像一个被揭了皮的动物,身无丝缕的躺在病床上,他不敢睁眼,怕看到春桃,亵渎了这姑娘的心灵。
刘大夫仔细检查雷剑浑身的烧伤,再次问道:“你这娃子还不说实话吗?要真是这样,我还真不好给你下药。”
雷剑闭着眼睛,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出实话,刘大夫还真不好给他治伤,干脆豁上了,他拉住刘大夫的手,靠近嘴边说了几句。
刘大夫霍的跳起来,远远地离开雷剑惊愕的喊道:“你、你就是。”
“刘大夫,我跟您说好了,我说出实情,您不得声张,你这么大喊大叫,是不是要把我送给小鬼子啊?这不好吧?”
刘大夫听雷剑这么一说,稳定下情绪小声说道:“小英雄,我是中国人,良心还是有的,你放心,我一定拿出最好的药,治好你的烧伤,”
他说着找到一块白布,遮挡住雷剑的下身,拿出消毒的用具和药水,交给春桃,低声说道:“你把这小英雄从头到脚仔细擦拭两遍,不过,一定要轻下手,这小英雄可受了大罪了,嗨,真是个铁人那。”
春桃遵从刘大夫的吩咐,仔细的给雷剑擦拭身子,当擦到下体时,春桃为了避免两人的尴尬,掀起盖在雷剑下体的白布,边遮挡边擦拭。
刘大夫皱眉瞪了春桃一眼,一把掀掉盖在雷剑下体的白布,不高兴的说道:“看你们小两口,都钻进一个被窝了,怎么还这么羞臊?这是在治病,遮遮掩掩的能把伤处好好地消毒吗?快点来吧。”
雷剑和春桃被刘大夫这么一说,羞臊的脸如红布,可两人谁也不想辩解,此时倒配合默契,春桃擦拭起来不再那么忸怩,也得心应手了。
刘大夫看雷剑的身子上下清洗干净,对春桃说道:“你压住你丈夫的两只手,我要取他身上皱吧的死皮,一定要压住,不要叫他翻腾。”
雷剑被春桃压住,他低声说道:“春桃不用你了,我自己还能坚持住,你先出去吧。”
“那不行,一旦你经受不住乱动,我手下就没有准头,触碰到伤处你会很疼的。”刘大夫转头对春桃严肃的说道:“不能听他的,好好压住。”
经过一阵血与皮的生拉死拽,雷剑上身终于清理的差不多了,刘大夫桃压住雷剑的双腿,雷剑的下体全暴露在春桃眼里,羞的她闭上眼睛,止不住的滚落下几滴眼泪,她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为了什么。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清理烧伤疮口,雷剑全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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