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腥三月镰接近飞段,束缚飞段的金光便开始裂开,手握紧镰刀的瞬间,六道光芒在空气中溃散消失。
“嘿哈!”飞段兴奋地大叫一声,再次冲上来,“你这家伙,很有意思啊!”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对自己鬼道的能力再清楚不过的岸然眉毛微挑,飞段的身体绝对不正常。
那么……实验时间到。
“缚道之一·塞。”食指中指并起,躲避镰刀的同时,岸然的手在飞段身前一划。
“呃?”本想刺向岸然的手突然向身后背去,飞段眉头一皱,手臂肌肉隆起,轻不可闻的声响中黑色符文溃散。镰刀掀起腥风,斩向岸然的脖子。
“缚道之四·这绳。”右手燃起黄火,随着岸然身体的下蹲而化为一条绳状光索,扭曲着缠住飞段的手臂。
“烦死了!”奋力一挣,光线破碎,飞段左手的长矛已然临近岸然额头。
“缚道之八·斥。”手背蓝色的光球浮现,与长矛接触的瞬间炸开。
漆黑的长矛脱手而出,飞段脸上一愣,竟是在战斗中就伸手去抓。
“自我毁灭,隆达尼尼的黑犬,一阅之下,彻底烧尽,割断自己的喉咙吧!缚道之九·击。”岸然趁机咏唱,语速极快,手指在空中划动,留下红色的诡异字符,随着手掌向前推,红色符文在空中放大,印在了飞段的身上。
浑身一僵,眼看着长矛飞进树林中不见踪影,飞段的脸扭曲起来,“可恶的家伙啊啊啊啊啊!”
眼看红色的符文越发暗淡,岸然单手举过头顶,轻轻一招,“缚道之六十二·百步栏杆!”
百根光芒凝成的短杆在空中停滞片刻,随后如雨般降临。
哧!短杆入土,原本站在那里的飞段已经逃脱,更多的短杆追着他的身影,落在丛林的各处。
飞段在树枝间躲闪腾挪,泛起血丝的双眼盯着岸然。
那个白头发的家伙,好像从战斗开始就没有移动过?
飞段眉头紧皱,心中已经厌烦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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