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四起。兼之赵昇甫一登基,就解了南齐旱情,令得所有人都对此说法深信不疑。
当然,有关赵昇和南齐的大量讯息都是贵楼散播出去的。为的就是能够令明宗皇帝投鼠忌器。显而易见,收到的效果是好的。
与此同时,何迢迢还不死心,仍在上下活动,用大把银钱疏通各路关系。先前他给鱼灼灼送去的象牙床,好似石沉大海一般没个音信儿。何迢迢便知那张象牙床打了个没声儿的水漂。于是,他绕了一圈又绕回到华香璩这里。
可惜的是,华香璩对夏惜时的热度退的太早,以至于何迢迢想要利用夏惜时做个居间都不能够。何迢迢左思右想,没有贸贸然去到太子府跟华香璩讨价还价。借道东谷只不过是个幌子,何迢迢此行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让东谷大乱特乱。他静下心认真忖度华香璩和明宗皇帝、鱼灼灼三人之间的关系。如果能趁鱼灼灼有孕挑拨的华香璩反了明宗皇帝,造成东谷朝局动荡,西陈趁虚而入,何迢迢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何迢迢紧锣密鼓的加以筹备。秦王捧着书信的手直打哆嗦。他将这封信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了不下三遍。终是看明白了玉姝的运道已被天弥女做下更改。至于以后怎样,都是未知之数。
这对秦王而言,不啻于晴天霹雳。想他多年筹谋,只待两年以后就要举事了,却突然闻听此凶讯,秦王一颗心好似随风飘摆的落叶,根底全失。
“这如何是好?”夜深人静,秦王低声呢喃显得分外清冷。此事不仅关系到秦王府兴衰,更加关系到所有参与其中的那些人的身家性命。
一念及此,秦王将手中白绢置于烛火之上。就算事情属实,他也不能说给任何人知道。否则就会军心大乱。
谢绾倚在床上,认真欣赏玉姝绘像,余光扫见火光忽闪,不由得一惊,“呀,你怎么把玉姝的信给烧了,我还没看呢!”
秦王面沉似水,道:“不看为妙。”
谢绾立刻了悟信中所写必定隐秘,想了想,没有追问,目光重回玉姝绘像,顾左右而言他:“我听底下人说,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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