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到现在连副耳铛都没送过他。谁好谁坏,叫他自己琢磨。”
唐延进到屋里,打眼就瞅见翘头案上光灿灿的头面,他以为是谢绾新得的爱物,便赞道:“真漂亮。”
闻听此言,谢绾眸光一亮,“你也觉着好?”
“好!好!”一连数日都没见到谢绾的唐延,巴不得趁此机会哄得谢绾喜笑颜开。
谢绾果然如他所愿开心的笑了。
“这是玉姝送给你的贺礼。”谢绾说着端起蔗浆,畅意的吃了一口,吩咐道:“去给世子也取一碗。”
紫霞应了声是,转身的当儿,瞥见唐延不屑与轻视自他眸中闪过。
娘子的心意在唐延看来不值一哂。紫霞回眸瞟一眼谢绾,但见她还在为唐延的称许而感到心悦,就连饮蔗浆都格外甘美。紫霞心里不大舒服,快走几步撩帘出去。
“母亲身子好些了吧?”唐延含笑问道。
谢绾淡淡的回一句,“嗯。好了。”都知道谢绾不是真病,唐延的询问显得尤为刻意。
“儿有事想与母亲商议。”唐延忖量片刻,试探着对谢绾说道。
谢绾以为他不满意洞房的陈设,或是院子布置的不够精巧,便放下蔗浆,慎重的问:“何事?”顿了顿,又道:“若有不妥,现在改动还来得及。”
“并非有什么不妥。”唐延小声嘟囔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上边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母亲,这是安义想要带去南齐的婢女和其他一些杂物,也该准备了……”
谢绾色容一滞瞟了眼粉樱。粉樱拿来唐延手上的纸,展开给谢绾过目。
安义除了要知语院伺候的老人儿,还要将她素日用惯了的物事一并拿走。
谢绾看罢,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她不抹脖子上吊喝药了?”
襄王册封太子无望,安义皇后梦碎。紧跟着,又传出襄王是断袖的消息。安义觉得天都要塌了。不管她怎样哭闹,甚至绝了食水,用尽各种招数秦王和秦王妃都不为所动。唐延倒是有心相帮,但他哪能帮得上忙?
后来安义想明白了。襄王是不是断袖都好,只要去到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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