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
杨相爷一怔,随即笑道:“来在谢郎君府上,能得如此佳作饱了眼福,实乃幸事,幸事。”
杨相爷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应对的滴水不漏。谢九郎陪他笑笑。
“杨相爷突然到访,不止是赏画这么简单的吧?”谢九郎手指绕在小猫尾巴尖,笑容可掬,说的话,却不那么客气。
“啊,啊!是这么回事。”杨相爷想跟谢九郎先套套近乎再说明来意,没想到谢九郎不愿拐弯抹角,张口就问,搞得他有些尴尬。
杨相爷嘴上打着哈哈,把要说的话在心里来回翻腾几遍,以策周全。
“我听说晌午谢府门前出现刺客刺杀晋王殿下……”
谢九郎颦了颦眉,截住杨相爷话头,“有刺客不假,但那是奔着我来的,非是琉璃。千牛卫不是已经抓到刺客了吗?我想,那刺客的骨头没有刑部大牢的刑具硬吧?只要稍加审问,就能问个清楚明白。”
闻言,杨相爷眼角抽痛。
细究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和谢九郎正面接触。来之前,百里忱就提醒过他,说是谢九郎和一般的才子士人不同,千万不能小觑。杨相爷在永宁宫见识过谢九郎的辩才,已经加着小心了。没成想一张口,还是让谢九郎揪出错漏。
杨相爷停顿片刻,干脆掠过开场白,直入正题。
“谢郎君府中管事受伤了,是吗?”
“嗯,伤的挺重。”谢九郎眉头皱成川字。
老杨头到底来干什么?说来说去都绕着刺客说的,难不成老易受伤,朝廷给治?要是这样,也该带着御医一块儿才对。
“哦,哦。伤的重啊。”杨相爷额角渗出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公主府内侍砸了谢九郎的几件死物,谢九郎就扛着矮几,带上仆役写状书去了。大活人受伤了,谢九郎还不得翻天呐?!
老滕绝对是故意挖坑给他跳呢!杨相爷脸皱成苦瓜。
滕斌、百里忱和查清源审完刺客,查清源就麻溜儿的带着供词入宫了。临走,查清源说了一嘴:“看着点谢九郎,别明儿个一早又去东门胡闹。”
滕斌听了这话,一下就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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