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柳贵妃。她做出任何事体,都在情理之中。”谢九郎丝毫不掩饰他对柳媞的蔑视,这令拙翁相当意外。
拙翁转念又一想,谢九郎刚直方正,才看不惯柳媞那等不知羞耻之人。拙翁因此对谢九郎好感倍增。
“我们刚到京都时,兴了一阵《赵矜变文》,各个酒店都在讲唱,而今又有《襄王变文》,不知这二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华先生手指绕上阿豹尾巴尖,若有所思的说道。
关联?
倘若华先生不说,谢九郎还想不到这一层。同为变文,想要达到的目的却是不同。
谢九郎想让襄王乃至柳媞为他们所做之事付出代价。《赵矜变文》求的什么?她无从知晓。
不过,她清楚的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推动《赵矜变文》显现人前。至于目的,若不是她吩咐邓选遏制《赵矜变文》在京都蔓延,恐怕已然浮露出来了。
“倘若按照《襄王变文》所述,柳贵妃娘娘命人杀害祚俢,已经犯了人命官司,理当把她拿住查问。”华先生义愤填膺,想为枉死的祚俢讨个说法。
“华先生所言甚是,然而,谈何容易?”拙翁手捻胡须,看向华存膝头阿豹,笑道:“小友爱宠深谙随其自然之道呀!”
闻言,谢九郎忍俊不禁,道:“拙翁所言甚是,我都想与它讨教一二呢。”
拙翁仰首大笑,笑够了,话锋调转回来,“杨相爷浸淫朝堂多年,行事言谈自有他的一套规范。此番,杨相爷发难,并非全因妒忌小友才学。”
谢九郎非常赞同拙翁见地,颌首言道:“杨相爷想在士人中坏了谢九郎名声。用心不可谓不险恶。”谢九郎长叹一声,低声喃喃:“这个局,当真难解。”
该死的老杨头!平白无故给她添了好多麻烦。她先前还想与杨相爷结为同盟,而今看来,杨相爷反倒不及宁廉精明,可说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人。
闻听此言,华先生目光投向拙翁,用眼神暗示他将想说的话快些说了。
拙翁面皮薄,还没把他真实意图表述清楚,脸上乃至眸光都梦上一层羞赧之色。拙翁捻动胡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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