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闻言,妇人眉眼倒竖,巴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杯盘脆生生一通乱响,“玉姝克死她舅父,我这当舅母不计前嫌记挂她,替她寻摸人家,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敢对我大呼小叫?”
张氏不甘示弱,腾地站起身,吼道:“你是真心替玉儿着想,还是眼红我们娘俩过的好?你口口声声说玉儿克死兄长,真是笑话!玉儿要真能克死人,第一个就先把你克死!哼!大呼小叫算什么?我还打你呢!”顺手抄起杯子摔向妇人。
钱氏见势不妙,抱头大喊:“你疯啦?连我都敢打?”话音未落,茶壶砸到肩头,把妇人大半身子浇的热气腾腾,像是刚出锅的白面包子。
妇人痛的嗷嗷叫唤,跌跌撞撞跑到门口,哭喊:“好你个小贱人!你等着我的,我跟你们没完!”说后半句话时,人已经在门外了,头都顾不上回,踉踉跄跄,疾奔而去。
张氏气的抖如筛糠,跌坐在地,望着满室狼藉,倔强的吸了吸鼻子。
命硬?呵呵,玉儿的命不知道多好。
张氏猛然想起玉儿撞了头,还在昏睡,赶紧抹干眼泪,趔趔趄趄爬起来,一溜小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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