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音有些虚弱，“可以把灯关了吗？晃眼睛。”
周正应了一声，起身去关灯。
月光撒了进来，让沙发上的吴楚歌看起来更多了一份仙气，也让周正微微有点恍惚。
“我给你倒杯热水。”周正转身去取茶杯。
这时，两条白嫩的胳膊从后面环住了周正的腰，少女独有的体香传来，温热柔软的身躯也贴到了周正的后背上。
“楚歌……”
吴楚歌轻轻地用自己的脸在周正背后蹭着。“我好怕，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放心，有我呢。我说过，有我在，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周正做了个深呼吸，却看到地上有一件粉色的薄纱飘落。
周正赶紧转过头，发现吴楚歌已经把外衣脱掉了，皮肤与皎洁的月光相映生辉。
她吐气如兰，面若桃花，这一刻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周正，我想把自己给你，好不好？我真怕哪一天自己敌不过世俗，敌不过规则。我怕自己留下遗憾，因为我只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给你一个人……”
望着吴楚歌额间那枚朱砂印，周正恍然记起了那年初到天玄大陆，在忘归湖畔的一个小舟中，也有一个女子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后来那个女孩面带笑容，安然死在了她的怀里，只留下一句今生无悔。
那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人，虽年少懵懂，却多年之后依然记得那最纯净的感觉。
而直到一百年后再次遇到孟离，周正才真正明白了爱的意义。
喜欢与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一刻面对吴楚歌，周正心情复杂。
他修仙不是修的清心寡欲，也非六根清净之人，更不是柳下惠。
但现在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吴楚歌。他懂她的心意，可还是有些两难。
吴楚歌显然没考虑太多，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想要亲吻周正。
但这时候，她突然身体一软，脸色苍白，再次晕厥了过去。
周正笑着摇摇头。看来这一晚她实在太激动了，那些事对她的心理冲击也过于强烈，必须要好好睡一觉才能休整过来。
他把吴楚歌抱到床上，给她盖好毯子。自己则在沙发上入定，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