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坐在了另一侧。
牛轲廉见了两人后,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闷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思索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人闲聊数语,傅仉正色道:“不知两位道友今日来敝宗有何见教?”与两人客套一番,他就言归正传了。
李元白顿了顿,道:“此次叨扰傅掌门,实在是有些事情要向你打听?”
傅仉微滞,淡淡笑道:“李道友有事尽管问,只要不是涉及本宗机密,贫道还是乐于相告的。”他心中纳罕,这两人看样貌已知是孪生兄弟,却为何不是同姓。另外让他不解的是,两人不远万里从楚来周,只是为了打听点事情,实在有些不太敢相信?
李元白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望着上面的牌匾,似在回忆一般,道:“敢问傅掌门,贵宗是否乃是从北境雍州迁于此地呢?”
傅仉心中一呆,微皱眉头道:“李道友对我宗的事情知之甚详啊!不错,我宗确实是从北境雍州迁来此处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在禹州稍一打听,自然就知道了。
李元白仍是四下打量着殿内的陈设,又道:“不知贵宗迁址过几次?什么时候迁来此地的?”
傅仉疑云更甚,面前的青年提起了宗门的旧事及渊源,也不知有何目的。但这亦不是什么辛秘,于是回道:“不瞒李道友,本宗一共迁徒过四次,来这禹州已有二千多年岁月了。”
李元白兀自点头,微叹道:“想必这迁居的日子贵宗过得并不轻松吧!”
此言似乎戳中了傅仉的心酸处,提及宗门兴衰,他大生感慨,叹道:“据宗门典籍记载,二万年前,我宗曾是这片大陆上叱咤风云的大宗门,实力丝毫不弱于当今的三宗四门。可惜一场浩劫之后,令我玄真观险遭灭门之灾。后来,虽将道统传承了下来,但其势已太不如从前了!鄙人徒有振教兴宗的抱负,奈何资质平庸,现在只能勉强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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