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会总算找到知己,要不她怎么说娇娇跟自己贴心?
这时她一拍大腿,“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我看他们就是这意思。当初你爹要了最靠近山脚下这块地,我们家可不就是过上好日子了。老二院子他知道没戏,所以盯上你那院子。我说呢,你们盖房子那会你大伯为什么还说他是老大,东首第一家本来该是他的。”
周娇心虚地瞟了眼张国庆。她会不会让老张家四分五裂?
张国庆好笑地看了看她,朝张母说道:“可能当时大伯无心说了这一句话,真要这么想他也不会开口吐出来。再说当初是他先挑的,他好意思后悔?”
张母摆了摆手,“你不懂!你大堂嫂不是善茬,根本没法跟你大伯娘相提并论。她要是多捅咕几句,难保你大伯没想法。所以我最讨厌那些小媳妇眼皮子浅。”
周娇笑道:“大堂嫂这么厉害?”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跟你大嫂差不多。你大伯娘多好的人,也被她气得要休了她。要不是她生了那么多儿子,早就回娘家扎脖子上吊。”
张国庆诧异地扬了扬眉,“你们怎么没在信里提起?”
“我让老二他们别写,没得让你心烦。前两年下面村里天天有人打媳妇赶媳妇回娘家,还出了好几条人命。女人不值钱啊,一个黄花大闺女十斤玉米面,前脚休了媳妇,后脚马上娶新人,所以我说你大嫂不懂得惜福。”
这么一对比,他大哥还真能离婚不成?张国庆赶紧摇摇头。
“一斤玉米面九分,十斤九毛。九毛能买四瓶半汽水儿,还挺贵的……”平安打好拳,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完,嘀咕不停。
张国庆一把抓起他,笑道:“贵什么贵,那是人,你汽水儿喝了就没了。她还能干家务赚工分,更能传宗接代。”
平安搂紧他爸脖子,眨巴着眼睛,这个问题好深奥,他得好好想想。
张母看着孙子可爱的样子,笑道:“等我们平安娶媳妇那可得好好挑。”
“我要找我妈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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