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秽。所以在门中若是有人夸赞她相貌,简直如同骂人。所以这青年的称赞,是她十年之后,再听到的真心赞赏,不由得她不喜欢。
欣喜之下,柳雪绸神色和缓下来,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事?”
那青年道:“慢来,小姐到此,小生应当先招待一杯水酒才是。哪里能这么唐突?”说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到寒舍一叙。”
柳雪绸见他彬彬有礼,举手投足甚是雅,心中好感更盛,竟把自己来的目的一时忘怀了,迷迷糊糊跟着他向林中走去。
那青年来到一间洞府之前,略带遗憾地道:“本来小生的洞府还有一番布置,不过刚才被小姐的神通给破了,如今只好因陋就简,勉强招待一番。”
柳雪绸连忙道:“无妨。”
那青年请她在石桌上坐了,取出一盘瓜果和一壶酒来,为她倒了一杯,道:“小姐请尝尝小生自酿的美酒。”
柳雪绸接过一杯,总算她还存着一点理智,没有便喝,只是道:“公子有什么事便说吧,不必太客气。”
那青年道:“好,我就冒昧了。”说着拿出一个卷轴。
柳雪绸本来端着那杯酒在手中握着,在那青年把卷轴拿出来的一瞬间,突然手一僵,死死地握住酒杯,只觉得自己的心一分一分的冷了下去。
那青年将画轴缓缓地展开,画上的图案慢慢的显现了出来。
画上的人是一个少女,穿着一身雪青色的宫装。
一般人如果评论美女,一说相貌,二说身材,然而对于这个少女,这些都无意义。
因为即使只是一张画像,她站在那里,就像一道光芒。
有些人天生就会发光,或者如同烈日般灼热,或者如同月光一样皎洁,或者如同繁星一样璀璨。
这个少女,就像冬日的旭阳,暖暖的,让人从头到脚都那么舒服,只要站在她身边,就像在寒冷的冬日,晒到温和的阳光,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所以那青年现在就很陶醉,一双细长凤眼直勾勾盯住画中人,沉浸在一种幸福之中。
“喀拉”一声,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柳雪绸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但是她觉得,那一声碎裂的不止只有杯子。
还有她刚刚温暖起来的一颗少女心。
柳雪绸用自己也很陌生的声音说道:“所以,你设下这么大的局,就是想知道,她是谁?”
那青年仿佛梦呓一般道:“为了她,难道不值得么?我一眼见到她,整个人都迷失了,我想知道她是谁,我想知道她的名字,我想见她一面,我要疯了,只要能见到她,我就算魂飞魄散,也是心甘情愿的。”
柳雪绸低低的叹了一声,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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