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愿意放范浅一条生路,范浅也是一刻都不想过多停留,当场就不假思索地起身而去,只留楚然一人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叹息道:“难道是跟苏泽做得太爽,害我魅力变弱了吗?还以为能将他收为裙下之臣,真是小瞧他了。”
范浅可没有苏泽那样超常的听力,楚然的抱怨,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满脑子都是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找到贤麓等人商量对策。谁成想,他才刚一踏出茶水间的大门,就见但丁国王早已在门外等他多时了。
但丁国王面带笑容,亲切地问:“范浅王子,跟小女谈得怎么样了?”
楚然虽然说不杀范浅的原因,是因为但丁国王觊觎着他手中的新式魔法,但是突然面对这只披着羊皮的老狼,他还是不禁心头一颤,后退一步说道:“你贵为一国帝王,居然与黑樱桃同流合污,亏你还有脸问我!听清楚,我只说一遍,我跟你们这些阴险小人没什么可谈的!”
“怎么,以小女的姿色,居然还没跟你谈妥么?”听到范浅的说辞,但丁国王还以为他在惺惺作态,直到看清了范浅那充满厌恶的眼神之后,他才知道楚然竟未能将范浅拉入己方阵营,于是一改脸上的和蔼笑容,不屑冷笑道:“如何御人,然儿懂的比我还多,她既然肯放你出来,那就说明她确信你不敢胡说八道,所以朕就不跟你亮手段了。你是聪明人,能以中级召唤师的可笑等级爬到与召龙者争储的位置,可见你必然还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苏泽虽强,但他单枪匹马,如何能与世界为敌?在朕的眼里,若想拿下整座萨梅恩大陆,你的作用犹在苏泽之上!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们开出的条件?朕虽求贤若渴,但也不会无限度地包容某个人,等我一统七国之后,你再来求饶,朕可就容不下你了。”
楚然给范浅开出的条件可是世界之相,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这诱惑可不是一般的大。但是范浅的书也不是白读的,他知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更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而正是这最后的正义感,让他义正言辞地回道:“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受不起黑樱桃的大恩,劝你别再枉费心机。何况我也不傻,像你这种不惜让亲生女儿委身于黑樱桃来谋取利益的家伙,你的承诺,我是不会信的。”
听到范浅的话,但丁国王先是一愣,随后突然捧腹大笑起来,过了好久才扶着墙说:“我让亲生女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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