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国排位赛期间,各国代表尽在城中,倘若仅凭一个假设,就让父王兴师动众地搜查帝都,查出什么倒也罢了,万一真的什么都没查到,最后苏泽还大摇大摆地自己回来了,那岂不是让全世界看了您的笑话?一为黄峰团长全心投入比赛,二为您和泽克斯帝国的颜面,至少在六国代表团离开猛犸城之前,还请父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苏泽,于情于理,儿子都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找下去,活见人、死见尸。”
“起来吧。”诺贝尔二十世长叹一口气,拂袖散去怒火,看着范浅越发清秀的五官,感慨道:“实力低微的王子,一向为王族所不容,但朕刻意疏远你,不是因为你的魂力,而是因为自小就不知收敛自己的野心。魂力虽然限制了你的实力,却也磨练了你的心性和智慧,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朕是真心为你感到骄傲。”
“你对苏泽比朕对苏泽更加熟悉,苏泽加入黑樱桃的后果有多严重,你肯定也比朕更加清楚。朕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查没查到什么,都必须抽空亲口告诉朕,不得写信,更不得借他人之口。除此之外,你觉得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需要些什么,朕会尽可能地帮你。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朕只能许诺,只要你从黑樱桃的手里救回苏泽,从今往后就再不会有任何人敢在你的背后指手画脚,你可听明白了?”
范浅心头一紧,心说父王难道要把王位内定给我吗?诧异之下,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诺贝尔二十世的眼睛,然后压抑着满腔喜悦,毕恭毕敬地回答:“是,儿子明白!还请父王早些休息,儿子现在就去追赶但丁国王!”
“怎么,黑樱桃掳走苏泽的事,但丁老儿也掺和在内吗?”范浅不说,诺贝尔二十世还未必想的起来。
“不……啊,不是的。”范浅大脑飞转,刹那间便找到了借口,并尽可能镇定地回答:“父王也知道,楚幽公主与我和苏泽做过两年同学,她来到猛犸城后,想必也是见过苏泽的。儿子只是想问问她,最后一次见到苏泽的时候,是否观察到了什么异样,又或者能不能够提供一些与苏泽相关的线索。只可惜,上学的时候,儿子一心扑在新式魔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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